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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又見佳作

一說到遣唐使沒幾個國人不知道的,從公元七世紀初至九世紀末約近三個世紀的時間裡,倭國為了學習中原文化,先後向唐朝派出十幾次遣唐使團。其次數之多、規模之大、時間之久、內容之豐富,可謂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空前盛舉。

知道遣唐使存在是一回事,瞭解遣唐使又是另外一回事,邸報上也沒有遣唐使的資訊,鬼知道這幫人找自己做什麼?

倭國現在好像處於奈良時代,都成在平城京,此期間歷代天皇注重農耕,興修水利,獎勵墾荒,社會經濟得到大為發展,此時的奈良朝受盛唐文化的影響,又透過唐朝接受到印度、伊朗的文化,從而出現了倭國第一次文化全面昌盛的局面。

奈良時期的倭國就是一個盛唐的山寨版,對唐代的模仿到了痴迷的程度,貴族中幾乎人人都會說唐話,對唐人更是恭敬有加。

唐代的航海技術還不發達,就連最基本的指南針還要等到宋代才出現、什麼密封艙、龍骨等技術更是遙不可及,海上航行艱難可想而知!

遣唐使在難波登舟,透過瀨戶內海,從博多出發。根據不同時期,航行的路線分為北、中、南三條。

北路航線,即沿朝鮮半島西岸北行,再沿遼東半島南岸西行,跨過渤海,在山東半島登陸,再由陸路西赴經過洛陽﹑最後到長安。這條航線大部分是沿海岸航行,比較安全,船隻遇難情況較少。

中路航線,即由九州西邊的五島列島徑向西南,橫渡東海,在長江口的蘇州﹑明州一帶登陸,轉由運河北上。這條航線所需時間較短,一般十天左右,甚至三天可達,但風濤之險基本上與南路相同。

南路航線,即由九州南下,沿南方的種子島﹑屋久島﹑奄美諸島,向西北橫跨中國東海,在長江口登陸,再由運河北上。這條航線主要航行於渺茫無邊的東海上,難以靠岸,危險較大。北路和中路都需航行三十天左右,甚至更長時間。

不管是那條航線,在唐代這個科學技術下都是兇險萬分,要橫渡波濤洶湧的大海並不是容易的事。風暴經常使航船傾覆,或者把它們吹到臺灣甚至越南等很遠的地方。有人回國後將海上之旅描繪得十分恐怖:“自雲路經地獄之門,親見其上氣色蓊鬱,又聞呼叫錘鍛之聲,甚可畏懼也”。

就是因為艱難,遣唐使才顯得虔誠,在大唐朝廷留下了極好的影響,很多大唐文人都和遣唐使有來往,甚至視為知己寫詩相贈。

如李白的“日本晁卿辭帝都,征帆一片繞蓬壺。明月不歸沉碧海,白雲愁色滿蒼梧”,就是其中知名的一首。

甄乾不喜歡倭人,但不得不佩服他們的堅韌不拔的性格,遠涉重洋置生死於度外,只為了將大唐的先進文化帶回到國內,幾乎是在挑釁死神的耐心。

“倭人,找我何事,我好像和倭人沒有交集,讓他們回去吧!”

甄乾直接下了逐客令,老鴇一聽甄乾不想見,立即轉身道:“甄司戶不願意見你們,你們走吧!”

為首的一個矮個子穿著青衣唐服,看樣子在唐朝廷還封了一個小官,聽見老鴇的話,立即給老鴇遞上一個手袋,裡面恐怕有不少的黃白之物:“請再通傳一聲,就說我們是慕名而來,想見一見寫《愛蓮說》的甄乾,希望能給我們一個一睹甄郎風采的機會!”

老鴇手裡拿著手袋,這幫倭國人還真闊氣,一出手就是十貫,看在金錢的情分上立馬就答應了。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老鴇還是很有職業操守,至少知道拿錢要辦事。

“甄司戶,那些倭人就在門口,都是聽說了《愛蓮說》之後慕名而來……”,說著老鴇將一個一尺見方的木盒放在甄乾的面前:“這是倭人送給甄司戶的見面禮!”

甄乾聽說遣唐使到了大唐,喜歡到處送禮,出手極為的闊綽,尤其是他們手中有大把的金沙、銀錠,走一路送一路贏得了不少人的好感,恐怕老鴇也收了不少。

一張雪白的白熊皮靜靜的躺在木盒中,身邊的幾個女人一下子尖叫起來,眼中全是貪婪之色。

一張白熊皮至少價值百貫,不僅貴重而且難得,禮下於人、必有所求,甄乾更加糊塗了,倭人難道就因為自己的一首《愛蓮說》要見自己一面,自己好像不太出名吧!

甄乾剛想拒絕,話還沒到嘴邊,眼珠子一轉道:“大唐乃是禮儀之邦,請他們進來吧!”

幾名矮小的倭人走進房間,為首一個男子從郝仁身上掃過,最後停留在甄乾臉上,用比唐人還標準萬倍的禮節行禮道:“某乃日出之國遣唐使錄事藤原刷雄,……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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