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意思嗎?”
“當然是……甄郎的醉仙樓讓郭家可是眼饞極了,父親多次提起甄郎,還準備上元節之後親自去一趟鹿泉縣,沒想到甄郎自己跑回來了,甄郎恐怕不知道吧,郭家出千貫讓宋掌櫃跳槽,可是宋掌櫃就是不答應,這才沒辦法求你來了。”
“挖人拆牆腳被你們郭家說的理直氣壯,我還有什麼話好說!”
“甄郎是同意和郭家合作了?”
“你說呢?”
趙三郎坐在旁邊輕笑道:“你們郭家想的也太美了,跟你們合作開飄渺樓,甄郎的醉仙樓怎麼辦,難道關門大捷不成,這種話你們郭家也能說的出來,我看你們郭家是後繼無人了!”
郭五郎被趙三郎的話氣的不輕,“我這不是在和甄郎商量嗎?”
“就憑你也能和甄郎商量,也不撒潑尿照照,郭家的家主來還差不多!”
“好了!我們喝酒……”,商場如戰場,同樣是你死我活,郭家在恆州同樣是豪門大戶,要不是因為甄家手恐怕早就伸到醉仙樓了,即使這樣也願意認輸,平時沒少暗中使手段,可惜不管是菜餚品種、味道還是經營方式就是不如醉仙樓出名,這才讓郭五郎來試探自己的口氣。
見郭五郎吃癟,趙三郎心裡痛快,郭五郎仗著郭家有錢有勢沒少和自己搶女人,這次總算出了一口惡氣。
“甄郎,我聽過你那位沒過門的小妾被馬長史看中了,想納為第九房小妾,已經和刑氏說好了,過完年就改嫁,你可知此事!”
自己還沒有過門的小妾就是將自己驚嚇落馬的孟小丫,甄乾見過一次,長得的確很漂亮,有點像范冰冰,可惜一臉的冰霜,因為當時擔心被人識破就把她趕了回去,現在已經沒多少印象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
甄乾心裡非常的不高興,既然名義上是自己的女人,尤其是這件事情還牽扯到後母刑氏,更讓自己不悅。
“我沒有同意,孟小丫就是我的女人,什麼人都搶不走!”
郭五郎剛才吃了一鼻子灰,現在終於找到機會道:“甄郎,這件事情恐怕由不得你,既然刑母同意了,這件事情就是板上定釘的事情,你不願意又能如何?”
甄乾越來越看郭五郎不順眼了,“是嗎?如果我沒有和甄家分家,這件事情我的確做不了主,但是既然已經分家了,我是我,刑母是刑母,兩家的事情還輪不到她做主!”
“甄郎不要意氣用事,一個女人而已,送給馬長史也是兩家結親的好事,這種事情求都求不來!”
在趙三郎他們看來,一個小妾就像一件衣服隨時都可以換,也犯不著和馬長史對著幹。如果這件事情沒有刑母的參與,甄乾也許都懶得過問,天下這麼多女人嫁給誰管自己屁事,但是刑母參與其中,還擅自把自己的女人送人,這可不是能忍的事情了。
甄乾冷笑道:“說到送人,外面的女人多的是,娶誰都不管我的事情,為什麼偏偏要動我的女人,以為我好欺嗎?”
“甄郎,話不能這麼說,馬長史看中孟小丫,是孟小丫的福氣,以後甄家和馬家就是一家人了,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好!”
甄乾見過馬長史,一個六十多歲的乾癟老頭,身上沒幾兩肉,風一吹都能倒的身體,就這樣半死不活的色鬼還討了八房如花似玉的小妾,一個比一個年輕,也不怕*********這件事情斷無可能,你們不要勸了,否則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好、好、好,不說還不行嗎?”趙三郎舉手投降道。
幾人邊說邊聊,甄乾離開真定的一年裡,真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大部分和甄乾無關,有幾件事情引起了甄乾注意,首先恆州的參將被調走了,換成了安祿山的手下,其次安祿山徵調了不少工匠到范陽,最後一件事情有點捕風捉影,據說安祿山暗中在各州縣買下了大量的商鋪,對於此事趙三郎也是一笑了之,只有甄乾知道安祿山的目的是什麼?
朝廷沒錢沒地,府兵制變成了募兵制,募兵制也要錢,武器吃飯訓練那一樣錢不嘩嘩的流,可是朝廷拿不出這麼多的錢,就只能限制各節度使手中的軍馬人數。
安祿山管轄三鎮,每鎮兵馬限制在四五萬人,可動用的全部兵力不會超過十五萬人,這十五萬人也並不是全部集中在邊境地區,而是分佈在三鎮各個州縣,平時負責維護州縣的治安,算起來每次可調動的兵源在三分之二左右,也就是十萬不到,這點兵馬多也不多、少也不少,對付契丹、奚族等周邊部落綽綽有餘了。
如果事實真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