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去吧!”
王朋謝過了耶律耨裡思的好意,事情正朝著自己當初設定的方向發展,不過契丹人真的要對室韋人大開殺戒就麻煩了,室韋人肯定打不過契丹人,既然打不過契丹人,室韋人就不會傻乎乎的等著契丹人來殺,通常情況下會向北面和西面遠竄,這必然會和烏羅護部碰到一起,尤其是黃頭部實力不弱,打不過契丹人,卻能打的過烏羅護部,王朋之所以把契丹祖先的傳說宣揚之後沒有馬上離開松漠都督府,就是擔心雙方的戰爭升級影響到烏羅護部,這可不是自己的計劃。
“我們在草原上也聽說了關於契丹祖先的傳說,沒有想到室韋人竟然佔據了潢河和老哈河的上游,這的確是不可饒恕的事情,但是戰事一起,就會有無數的契丹好男兒血灑疆場,難道就不能坐下來商談嗎?”
“這麼談,難道室韋人會主動的放棄潢河和老哈河嗎?”
這些年契丹人被安祿山欺負慘了,雖然在戰場上勝多敗少,不過安祿山可不用擔心兵源的問題,死幾萬人對安祿山不痛不癢,但是對契丹人就傷筋動骨了,所以契丹人這些年的日子過的不好,胸中早就憋著一股子怒火,現在終於有了發洩的機會,這場仗說到底並不是什麼爭奪潢河和老哈河,更多的是一次洗劫室韋人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