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醫術傳家,能將算學一道融會貫通也實屬不易,聽聞他的幾首詩詞,本以為今日會和你品茶談論風花雪月,萬萬沒有想到你們竟然談的是奇聞怪事,甚是奇怪?你認為甄乾此人如何?”
顧況輕笑道:“盧長史恐怕心裡已經有了答案,既然問我,就算拋磚引玉好了!甄乾聽說盧長史不在府中,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跟我一個幕僚閒談起來,要說起來心事倒是靈巧,從他看見茶湯之後,竟然和我談論茶道,卻不喝這茶湯一口,說明此人並非趨炎附勢之人,其人一生的雜學不拘一格的心事,倒是不妨可以深交一下!”
“哈哈!顧郎好眼力,此人沒有見到我,也不曾和你說起他封爵的事情,小小的年紀就能有如此的城府,毫不心浮氣躁實屬難得,只是我不明白,明明他可以談風月、談詩詞拉攏你們彼此的好感,卻非要談論你根本不懂的雜學,你難道不奇怪嗎?”
“盧長史這麼一說,這個甄乾還真是奇怪!有時間再會會不就知道了嗎?”
盧翹和顧況哈哈一笑,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繼續道:“來日甄乾再登門時,我還不會見他,不是我不想見他,而是還沒有到見他的時候……”。
顧況抿嘴嘿嘿一笑道:“恐怕甄乾不會再登門了,盧長史不妨和我打一個賭,賭他會不會再次來拜見您?”
“你是說他知道我在府中,並未出門?”盧翹恍然大悟,拍了一下額頭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