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不定等等,盧慶進來的時候,身體輕盈,舉止尋常普通,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殺人!”
王天行說的好像有點道理,甄乾想起自己第一次殺魚的時候,渾身就緊張的要命,菜刀在魚身上劃過的時候,全身每一根汗毛都不舒服,就感覺刀是在自己身上劃過,那時自己真的能在空氣中感覺到一絲的涼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裡在作怪。
“算你說的不錯!萬一來人是一個殺人高手怎麼辦,我可是聽說那些殺人高手,殺人於無形,殺人如同殺雞一般,這樣的人你也能感覺出來?”
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甄乾從來都喜歡刨根問底,很多時候,殺人和做壞事一樣,比如慣偷,偷著偷著成為了習慣,不知不覺中就能將別人的東西順手牽羊佔為己有,這樣的人讓人防不勝防,好像《水滸傳》裡的飛賊鼓上蚤時遷就是這樣的人物,整天做些飛簷走壁、跳籬騙馬的勾當,不做心裡還奇癢無比。
“甄郎!其實什麼事情都是有跡可循的,你不是經常說窺一斑而知全豹嗎?”王天行振振有詞道:“大道理我是不懂,但是每一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事情和本領,就比如說甄郎,我就不認為你能看著別人的眼睛,把刀捅進對方的身體中,上次我可是看見甄郎殺雞的時候,把頭都扭過去不忍去看……”。
“你敢編排我,找死!”
甄乾手中的一根雞翅朝著王天行飛了過去,被王天行順手一抄,塞進嘴裡大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