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是安史之亂的重災區,戰後整個河北、關東、河南、京畿等地十室九空。人口不僅是生產力,也是封建王朝國力的表現,人口沒有了,朝代必將從盛世滑向衰敗。
仙台村並不是甄乾的安身之所,卻是甄乾逃亡的踏腳石,人的生存本能趨利避害,沒什麼可恥的。
其他的穿越者都混的風生水起,輪到自己的時候卻小命不保,整天提心吊膽。
恐懼不僅來至於即將發生的安史之亂,同樣來至於沒有人權保障的皇權統治。
破家知府,滅門縣令,絕對不是說著玩的,後世人很難理解。
在古代,因為地方官員集民政、稅收、司法、教化各類大權於一身,若然父母官覺得治下那個子民不大順眼,隨便找個理由,就能夠讓他狼狽不堪,甚至家破人亡。
《三言兩拍》中就有這樣的故事,說有位地方土豪盧太學輕慢了當地的知縣,結果被知縣害得幾乎丟了性命。清同治年間,浙江杭州府餘杭縣新科舉人楊乃武,也因為得罪了知縣劉錫彤父子,結果被誣為殺人兇犯,鍛鍊成獄,幾乎斃命,由此可見一斑。
唐中晚期官場被李林甫和楊國忠搞的烏煙瘴氣,沆瀣一氣、欺上瞞下、橫徵暴斂、驕奢淫逸,正所謂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產生了官場逆淘汰怪象,早沒有了唐早期的勵精圖治、清明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