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員參選條例是議會存在的基礎,這就和國家憲法存在一樣,要想廢除議員參選條例,議員的特權也就不存在了,明白這一點的議員,發現自己只能去適應議員參選條例這一條路可以走。
大唐年三十除夕的下午是“驅儺”表演的時間。
通常三十這一天,上午在家裡忙活,下午則主要是“驅儺”這種戶外活動了。
“驅儺”,是在春節期間舉行的一種驅除疫鬼的儀式,以祈求新的一年人人健康平安。這是一種產生於上古時期的宗教儀式,神秘而又古老,一直傳承到唐朝。
“驅儺”表演可分為官方和民間兩種方式。
官方的,叫“國儺”。
國儺則由太常寺主持,太常卿及少卿押樂正道西閣門,丞並太樂署令、鼓吹署令、協律郎並押樂在殿前。
時間是除夕那天的下午,地點是紫宸殿前,“以晦日於紫宸殿前儺,張官懸樂”。具體時間點應該是在宮廷晚宴活動之前進行,以烘托節日氣氛(此處省略一千字,哈哈)。
至於民間的“驅儺”和官方那個“國儺”差不多,主持的人自然是鄉紳里長等,參與的人也是百姓自發,規模要少許多,圖個喜慶熱鬧。
何管事也在議會大樓前的廣場上組織了一些人表演,等到議會結束時,“驅儺”還在表演中,參加議會諸人這時候可以站在議會陽臺上看錶演,也可以在提供的房間裡休息,不過都沒有回去守歲的意思,因為晚上甄乾會宴請這些人及他們的家屬,還有一些高壽的孤寡飲宴看錶演,這種近距離接觸甄乾的機會一年才有一次,眾議員可不傻。
甄乾回到房間,屁股剛剛坐下,王天行便火燒屁股跑了進來,一進門就嘿嘿傻笑起來,一臉找抽的表情。
“啥事!”
“有件大事,不過對於甄郎就是小事了?”
王天行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不用想就知道是別人教的,甄乾用屁股想都知道不會是什麼好事?
“有屁就放、有話就說,現在怎麼變成一個扭扭捏捏的娘們了!”
“呃!”
王天行被甄乾的話噎住了,不過好在他的皮夠厚,跟在甄乾早就無所謂了,嬉皮笑臉道:“這不晚上有宴會嗎?聽說可以帶家屬參加……,嘿嘿,甄郎,我是不是也有三個名額?”
“你有家屬嗎?”甄乾很想這樣問一句,自己好像就沒有喝過這傢伙的酒宴,更沒聽說過和哪家的閨女定親了,難道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瞧瞧這傢伙的德行,打死甄乾也不相信他會轉性,想了想還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道:“怎麼有中意的女人了嗎?”
“這不是還在談著嗎?”
甄乾已經聽的七七八八,卻依然裝傻充愣明知故問道:“嗷!能說說是哪家閨女,是不是要讓我幫忙,這種事情讓我出面說最好,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收收心了,不是我說你,你父親讓你跟在我身邊,我就要對你負責,萬一要是你做出……。”
“停!打住……”,王天行一聽甄乾張嘴說的沒完,頭立即就大了,這些年跟在甄乾的身邊,眼界開闊的同時,挑女人的眼光也漸長,找了幾個長得漂亮的女人,又擔心對方不賢惠,看中了對方的溫婉大方,又嫌棄對方沒文化,沒有大家閨秀的知書達理,挑來挑去都挑花眼了。
甄乾都不知道下次看見王群時,發現王天行變成這樣的紈絝,自己應該怎麼說了?
可人各有志,甄乾也不好多管,況且王天行又沒有強搶民女,也沒有拐騙的行為,都是正大光明的談戀愛,自己能說什麼?
當然這個時代還沒有談戀愛一說,但就是那麼一回事!
王天行正準備落荒而來,甄乾在背後冷冷道:“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你要是不想和對方成親,哪怕是娶進門做妾,你就儘管帶來吧!”
王天行腳步頓了一下,自然知道甄乾說的是反話,除夕宴會是什麼場合,每個議員都有三個名額,為了這個名額不知道有多少人打破了頭,這樣的場合,說莊重不為過,對於每一個人的形象都至關重要,那裡像王天行這樣嘻嘻哈哈。
“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王天行拉開門想走出去,便看見門外怯生生的站著一名女子,長髮披肩,綠衣粉裙,一條絲帶挽成了一個蝴蝶結,低著螓首,咬著雙唇,如同受驚的小兔躲到了一邊,看得他心神一動,想要仔細的打量對方,向外抬起的腳步又停了下來,目光落在了那女子的手中。
“送衣服的?”王天行回頭狐疑的看著甄乾,心說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