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夫婦,這樣最起碼在第一時間或許可以……
“事發時全區鎮壓的槍聲和伊修巴爾人的慘叫聲掩蓋了診所裡的聲音,除了靠近診所的幾個人更遠地方的部隊沒有發現異常,賽達區的鎮壓力度太大,太吵雜我們沒能反應過來……真正第一時間投入到戰鬥中的的只有一個班而已。”
前鋒隊長,摘下帽子低著頭,自責地敘述著自己知道的事情……
“殺害夫婦的是一個被從賽達區東部救回來的伊修巴爾武僧,雖然受傷但是依然有著很強的戰鬥力,第一時間衝進診所的4名士兵沒摸清情況,被他迅速幹掉。等到外頭計程車兵反應過了犯人已經跑了。”
執勤班長頭上纏著紗布,他的班和那個伊修巴爾人接觸了一下就被消滅了一半自己也被傷到了頭部差點送命。
“莎拉老師,莎拉姐,莎拉……”
可是艾斯德斯此時完全沒有在乎身後這些士兵和軍官的解釋,因為一切解釋和辯解以及懲罰都沒有任何意義了。
因為莎拉不在了,不管艾斯德斯如何懲罰和懲處他們都不在了。
被殺死了,因為自己保護不力,莎拉死了。
那是自己第二個母親一樣的莎拉姐,那是有著可以容納艾斯德斯的心靈,給予缺少母親懷抱的少女的懷抱。
而此時,從現在起,從今往後……都沒了……
不僅僅是自己沒有了,連溫麗也沒有了。
什麼都沒了……
“對不起……老師……對不起……莎拉姐……我……我又……我又搞砸了……”
將莎拉從丈夫的懷中抱出來,摟進自己的懷裡,艾斯德斯當著這麼多人,當著這麼多下屬的面流下了無聲的眼淚。
曾經的她自以為自己從小聰明又厲害,不可能像其他小姑娘一樣哭哭啼啼,更不會當著別人的面流下自己的眼淚。但是果然……
“對不起……對不起……”
果然眼淚這種東西真的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住的,曾經自以為是的小丫頭明白母愛的偉大後知道了為了母親眼淚是可以流的而現在……母親,自己的第二個母親去世了……作為孩子,母親懷裡永遠長不大的孩子,小小的孩子,愛莎,可以在母親的懷裡哭上一次吧?
應該是可以的吧?
一個孩子為了自己的母親流淚,是應該的吧?
父親大人不會說自己吧?
不會說自己是個弱者和軟弱的小姑娘,庸俗的弱者而讓他不高興吧?
“都是愛莎不好……是愛莎不好……原諒我……原諒我……”
貪婪地摟著莎拉那依然溫暖的身軀,艾斯德斯感受著最後來自愛莎的溫暖那最後的生氣……
“哈?!”
生氣……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生氣呢?如果已經死了,那麼為什麼艾斯德斯會感受到生氣呢?
如果按照西方的解釋,脈搏和心跳消失就是死亡那麼如果東方醫學中的龍脈和體內的氣還在運轉就是說……
“還活著?!”
東方的煉丹術認為,人體中只要氣還在運轉,龍脈猶存那麼生命就還沒有結束,就還有生命的希望。
胎兒就是這樣,從最初的死亡到注入精氣然後是生命體內氣的運轉最後形成自己的龍脈而後稱之為生命。
有氣就是龍脈未斷,有氣就是生命未決,有氣的流動……就是說還有救活地希望。
“她還活著!她還有救!!莎拉還有救!”
就在全體官兵都在和艾斯德斯一起為這對至死堅守在崗位上的夫婦默哀地時候,跪在地上渾身是血;滿臉淚花的十七歲少女,抱著自己重要的人大聲喊道‘她沒死’
又有幾個人會當真呢?
僅僅是一個十七歲小姑娘難以接受現實的抗拒而已。
僅僅是自己最愛的人失去時逃避現實的方法……
僅僅是一個無力地人類向上天發出的無力地哀嚎……
僅僅是一個十七歲少女而已……
這時,這些跟著艾斯德斯奮戰了數個月甚至數年計程車兵們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司令、大姐頭、公主、**女王僅僅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而已。
“你們愣在這裡幹什麼呀?!還不快去叫醫生?!”
可是司令卻一邊給莎拉姐開衣裳一邊不依不饒地大聲命令著他們
身為屬下這個時候應該明白和諒解
“去吧,找一名醫生。”
隊長向一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