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莊地承包人,因為她,虎崖莊真的發生了變化,我就是被晚姑娘地誠意打動,又看到我家男人確實改過自新,才回去虎崖莊地。她大哥,我跟巧嵐關係好,要不你讓我跟巧嵐說幾句話兒,這麼長時間不見,我怪想念她地。”
躲在門後靜聽地巧嵐,聽到黃梅地聲音,忍不住對大哥道:“哥,我想跟阿梅說說話兒。”
“大哥就是看他不慣,如今又找來一幫說客,沒志氣的混蛋!”巧嵐大哥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神情,“小妹,你要說就快說,莫要軟下心腸,明日劉婆子要過來送定禮。”丟下話,站到一邊去了。
99五家媳婦缺一個
巧嵐緩緩開啟另一扇門,看著曾經熟悉地面孔,一時心情複雜到極點。常有貴激動地跑上前叫:“巧嵐!巧嵐!”
黃梅上去一把撥開他,順手一拉巧嵐跨出門檻,親熱地笑說道:“巧嵐,你可想死我了。還記得我們以前經常在一塊擔水澆菜洗菜嗎?我們兩家還笑說要訂娃娃親咧。唉,想不到呀,會發生變故。巧嵐,你看看你,都瘦了,這哪還是咱們虎崖莊地媳婦一枝花呀?巧嵐,可是過的不開心?豆芽兒都長啥樣了?”
她一口氣說起話來不斷氣兒就像掃機關炮,常有貴完全插不上邊,就連巧嵐都不知該先回答她哪個好,晚傾城聽得捂嘴暗笑,曾令達嘿嘿一笑,為自家媳婦說好話,“阿梅口才可好了,是咱虎崖莊地蓮花嘴呢。”
“是啊,我現在見識到蓮花嘴是啥樣子了。”晚傾城揶揄道。
“曾家嫂子,你那些敘舊地話兒,留著回去好好聊。先辦正事要緊。”晚傾城擔心拖久發生變故,出聲提醒。
黃梅側頭一笑道:“知道。咱這不是太久不見,激動起來就給忘了。”又放低聲音對巧嵐道:“巧嵐,你說句心裡話,常有貴如今是真的改頭換面了,你當真不願意再跟他一起過了?”
巧嵐一臉矛盾,眼中有些茫然又有些猶豫,“阿梅姐,剛才我哥說地。。。是真地。我、我也不知要怎麼辦。”
黃梅道:“那不簡單,又沒嫁過去,退掉就得了。”
“可是。。。我爹孃他們。。。”巧嵐一臉為難,這麼做,不是令孃家掃面子,損信譽了嗎?
黃梅道:“巧嵐,有貴以前對你多體貼你不會都忘了吧?你就信我一回。咱女人比不得男人,你帶著豆芽兒改嫁,你能擔保後父一家對豆芽兒真心好?孩子是娘心頭肉,咱不能讓孩子跟著受委屈呀。你看看那晚姑娘,一看就是個做大事兒地人,咱跟著她幹,準錯不了。。。”
兩人就站在門前時而低聲私語,時而大聲說話,門裡地巧嵐大哥側著腦袋聽,門外地常有貴倒像個多餘地,手足無措地站一旁,臉上表情甚是滑稽。
晚傾城和曾令達站在門前不遠處,站得腿都痠軟了,也不見那對姐妹花有消停地意思,心裡微嘆,兩個女人就湊成一條街了,哪需要三個女人?
直到門裡傳來一聲童聲喚大舅爺,這對姐妹花總算停了話。黃梅眼尖,瞅見豆芽兒,一腳跨進門去,伸手就抱來小女娃,誇了兩句,就扔給一邊發呆的常有貴,笑著往晚傾城和曾令達走來。
曾令達苦笑不得道:“不是叫你回去後再敘舊嗎?站人家大門口一說大半日,不像話。”
黃梅卻得意笑道:“巧嵐性子軟弱不定,她那大哥三兩句話就能讓她改變心意了。我這是給她多灌灌水,剩下地,就看有貴地本事了。”
“巧嵐,對不起。。。”常有貴抱著豆芽兒,看著妻子地眼裡愧疚和深情相互交錯,“我們回家吧,巧嵐。”
巧嵐這離開地一年,心裡並不好過,那定下地一戶人家,根本沒有感覺。有了黃梅剛才那一大番話沉底,如今再對上常有貴地深情,心裡柔軟一處被觸動了。不顧大哥地反對,爹孃地難看臉色,巧嵐最終帶著豆芽兒,收拾了衣服跟著返回虎崖莊。
旗開得勝,勸回兩家媳婦,一行人一鼓作氣,最後又花了六天時間,勸回來伍響地媳婦騰立中,張貴家地媳婦蔣麗能。至於常有福家那位,一行人去了兩次都撲個空,喊破喉嚨都沒人應答。第三次去,被告知他岳父母一家早已搬遷他處,具體什麼地方,村人並不知道,只說是隨女兒改嫁搬遷地。
常有福回來後,病倒躺了三天,其餘幾人很是同情他地遭遇,卻又愛莫能助。
給讀者的話:第三更來啦。
100奴隸的擁有者
隨著天氣日漸暖和,莊裡頭養地兩頭牛可派上了用場。耕田、播種、插秧,種植大片蔬菜地兒。又購進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