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殺的?”
“張老五一個賭鬼,誰會謀殺他啊?”
人群中議論什麼的都有。
韓知府重重的哼了一聲,拍了拍桌子,場面頓時安靜下來。
“你還有什麼話說?”韓知府定定的看著張老六。
張老六咬了咬牙,“死於被人劃開胸口,攪碎骨頭,難道就是被人謀殺的嗎?”
“我哥哥日日胸疼難耐,尤其是前天開始,疼痛加劇,他實在受不住了,一心求死,就自己劃開了刀口,攪碎了骨頭……”
“難道人痛苦至極,連自殺的權力都沒有嗎?”
“若不是姓穆的,我哥哥根本就不會這樣悽慘痛苦的自殺,所以就是她害了我哥哥。”
韓知府望向仵作。
仵作無奈的搖頭,他只能看出死因,卻看不出到底是自己自殺開始別人謀殺。
韓知府眉頭倏然皺了起來。
不知何時,已經悄悄混進人群裡的黃四和夏掌櫃嘴角悄悄豎了起來。
黃四看向夏掌櫃的眼神警惕中帶了一抹防備。
這個主意是夏掌櫃出的。
張老五當初做胸腔閉式引流,知道怎麼做法的人並不多,而他卻恰恰知道了怎麼做的。
在胸口處劃傷口,又誰能證明他過後不會疼痛呢?
就算是不會疼,張老五如今也說不清楚了,因為死無對證!
穆瑾就算是辯解,也無法取信於人。
張老六的一番哭訴,周圍的人全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張老六略顯猙獰的眼神看向張老五媳婦:“嫂子,都這個時候了,你倒是說句話啊,想想你的孩子們,你就這麼忍心讓他們的爹死得這般冤枉嗎?”
張老五媳婦倏然抬起了頭,定定的眼神看向張老六,嘴唇顫顫巍巍。
“娘啊,你說,你慢慢說,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麼?”薑黃死死拉著張老五媳婦的袖子,哀哀哭泣。
張老五媳婦咬了咬牙,陡然看向韓知府,“大人明鑑,我夫君他確實經常感覺到胸口疼痛,不堪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