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春樓原先只是酒樓,後來生意日益火爆,便擴建了鋪面,改成了前面酒樓,後面住宿的風格。
此刻正是用晚飯的時候,宋彥昭一家三口並沒有要雅間,而是坐在了樓下大廳裡。
一樓大廳裡熱熱鬧鬧,一片煙火氣息。
用明惠公主的話說就是某人在象牙塔裡待的太久了,需要燻些民間的煙火氣息。
宋彥昭無所謂,被明惠公主暗指的某人臉色黑沉,咬牙切齒的坐在大廳裡,渾身不自在,卻又拉不下臉來自己上樓去包個雅間。
明惠公主卻笑眯眯的吃著菜,欣賞著大廳裡的人來人往,聽著別桌的客人聊得火熱。
“今日我看這望春樓的老闆娘好像換了個人,幾個月前我來的時候,見的老闆娘好像不是現在這個啊。”
“王兄,你不是本縣人,不經常過來,自然不知道,望春樓的老闆娘早就換了。”
問話的人一怔,“怎麼回事啊?我記得原來那老闆娘是個挺利落一人啊。”
說話的人瞧了瞧周圍的人都在認真吃飯,往前傾了傾身子,“聽說原來的老闆娘偷漢子,得了一種怪病,渾身惡臭,所以被老闆休了,趕到八公山上去了。”
問話的臨縣人一驚,有些唏噓,“看著挺好的一個人啊,那現在呢,難道已經………”
被夫家所休,又渾身惡臭,得了怪病的人,應該活不了太久吧。
桌子上另外一個人嘆氣,“聽說前幾日八公山上來了個漂亮的小娘子,說老闆娘是因為勞累過度才得了病,不是因為偷漢子!”
“那後來呢?”臨縣人忙追問。
“後來,後來那小娘子就把老闆娘帶走了,說是能治好她身上的病。”
隔壁桌上,正專心吃飯的宋彥昭夾菜的筷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