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斥了太子。
太子搖頭,神色間有一抹陰沉,“父皇,父皇他好像有培養其他皇弟的心思了。”
秦皇后陡然變了臉色,眼底閃過一抹陰狠,聲音卻低了下來,“他想培養誰?”
太子搖搖頭,“並沒有說,兒臣只是猜測他的心思。”
嘉佑帝說的那句話便是對他的警示,但也不排除他心裡已經有了這種念頭。
秦皇后眉頭皺的緊緊的,太子下面的兄弟中,六皇子不堪大用,七皇子剛滿十五歲,人憨厚老實,剩下的皇子都年幼,嘉佑帝雖然喜歡,但並沒有動過易儲的念頭。
嘉佑帝不會無緣無故的起了這種念頭。
“你做了什麼惹你父皇生氣的事?”秦皇后皺著眉頭問太子。
太子眼神閃爍了下,沉默片刻,才開口道:“前一段時間,宋彥昭抓了趙陽進了慎刑司。”
什麼?宋彥昭抓了趙陽?
秦皇后既驚訝又糊塗,“什麼時候的事?本宮怎麼沒聽說,宋彥昭為什麼抓趙陽?”
趙家和秦家是姻親,這些年來趙家都是靠著秦家的提拔才一路走過來的,否則趙家早就沒落了。
說起來趙陽也算是秦皇后的侄子。
太子面色有些遲疑,沉默片刻,才低聲道:“您還記得兩年多前的江寧縣令張文伯被殺一案嗎?”
秦皇后點頭,那件事鬧的滿朝譁然,嘉佑帝還為此發了好大的脾氣,她自然記得。
太子抿了抿嘴唇,“宋彥昭查到趙陽和這件案子有牽扯,他,他是主謀。”
秦皇后倒吸一口涼氣,倏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