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水,笑嘻嘻的白了她一眼,“你這小心臟也太經不住嚇了吧,這樣可不行,以後跟著娘子,這點膽量哪裡行啊。”
紅芍撇撇嘴,“你是沒看到娘子拿著針線縫你的情景。”
她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心有餘悸,
冬青嗤笑一聲,有些不服氣,“我在金陵的時候,給娘子打了不少下手,有一次娘子給一個難產的夫人接生,剖開夫人的肚子取出了嬰兒,就是我給娘子打的下手啊,不說別的,我第二日照樣吃飯。”
紅芍可是在給娘子打過下手後,連著兩天都沒吃下任何東西,就是映娘,也一天沒怎麼吃飯。
映娘和紅芍都還是第一次聽說穆瑾給人剖腹接生的事情,不由驚呼一聲,“那產婦和孩子怎麼樣了?”
冬青撇了兩人一眼,似乎有些責怪倆人的大驚小怪,“有娘子在,自然是母子平安啊。”
兩個人雙雙鬆了口氣,隨即又覺得自己緊張過頭了,是啊,在親眼見識到娘子那嚇人的醫術後,她們現在都懷疑還有沒有娘子不能治的病。
畢竟,人都能用針線縫合了。
“看來,要跟著娘子必須得練練膽量了。”映娘喃喃自語。
冬青笑眯眯的給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卻因為扯動了刀口,又齜牙咧嘴了一番。
穆瑾抿著嘴,笑盈盈的看著她們三個人鬥嘴,兩日的時間倏然滑過。
第三日的早晨,她們終於看到了成都府高大厚重的城牆。
“益州成都府!”盯著城牆上幾個古樸蒼勁的大字,穆瑾神情迷茫,喃喃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