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真的活了?”見倆人進來,夏掌櫃抿了抿嘴唇,不甘心的問道。
瘦小男子點了點頭,“嗯,張十九親自進去看過了。”
穿藏青色衣衫的男子便是張十九,他雖然也姓張,但卻與張老五沒有親戚關係,他是賭坊的打手頭頭。
“夏掌櫃,我親自動的手,保證肋骨斷了,也出血了,跟去年打死李二郎用的手法一樣。”張十九皺著眉頭解釋,很怕夏掌櫃說他沒有用力去打張老五。
夏掌櫃擺擺手,他倒沒有懷疑張十九動手打的傷有問題。
“說說看你進去看張老五的時候都看到了什麼?”
張十九抿了抿嘴唇,皺著眉頭使勁想了想自己衝進屋子裡時看到的張老五的情形。
“嗯,他躺在哪裡,好像昏睡過去了,上半身紮了不少銀針,”張十九邊想邊說,“對了,他的肋骨見好像有傷。”
夏掌櫃皺眉,十分不悅,“什麼叫好像有傷,有傷沒傷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張十九撓撓頭,有些不確定,“大概在肋排中間的位置,有個一手指寬大小,小的感覺是個傷口,但是卻又用線縫上了。”
“胡說八道,人又不是衣服,怎麼能用針線縫?”夏掌櫃斥責他荒謬。
張十九連忙閉上了嘴。
一旁一直沉默的郭大夫卻雙眼一亮,緊緊的盯著張十九,“你確定肋骨間有個傷口,用線縫上了?”
張十九抿著嘴點頭,“那傷口看起來很新,線感覺也是剛縫上去的。”
雖然他也覺得不可思議,可事實確實如此,他看到的就是那樣。
“胸腔閉式引流,”郭大夫喃喃自語,臉色有些茫然,卻又隱隱覺得自己好像觸碰到了一點點什麼,“難道真的是將肋骨間切開一道口子,將淤血放出來?不,不可能,那樣人不是痛死也會因流血過多而死,這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