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她逗笑了。
“您看啊,您若不是這病,肯定不會有這告示,若沒有侯府張貼告示,我定然不會揭告示,也就不會進府治病,咱們也就沒有這段緣分了。”穆瑾眯著眼,曬著太陽,整個人看起來有種懶懶的舒適。
穆老夫人聽得忍俊不禁,“你這孩子真會說話,明明是折磨的我痛苦不堪的疾病,到了你嘴裡就這麼有趣呢,合著我還得感謝這身病啊。”
“錯,是感謝讓您得病的環境,”穆瑾笑眯眯的糾正,一副我說的確實如此的道理。
“您可是固昌侯府的老夫人,養尊處優的,怎麼會得了這種病?這種全身性風溼疼痛只有在極為嚴寒的環境下才能患病,您是怎麼………”
穆瑾說的輕鬆自在,又十分自然,好似真的是臨時起意問起來。
穆老夫人神色卻猛然一僵硬,嘴角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下,“不過是年輕時候不愛惜身體,受了幾場嚴寒,算了,不說了。”
穆老夫人手顫抖了一下,端起廊下襬好的茶水一飲而盡。
穆瑾抿了抿嘴唇,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
穆老夫人不願意說,她也不好再去提。
剛才的話本來也只是臨時起意,話題聊到了哪兒,她並沒有多想。
但穆老夫人的表現卻讓他有些疑惑了。
穆老夫人似乎對她如何得這種病諱莫如深。
穆瑾原本以為穆老夫人的病是因為年輕的時候,獨自撫養兩個孩子,吃了不少苦頭才落下的病根。
但穆老夫人的表現卻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看來穆老夫人會得病的原因,或許並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老夫人,二娘子來給您請安了。”
穆瑾正出神,便聽到丫鬟上前稟告穆老夫人。
穆二娘子?穆瑾眉頭蹙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