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蒼白。
穆瑾匆忙跟著固昌候夫人去了穆老夫人的院子。
穆老夫人躺在榻上,面色慘白至極,嘴唇青紫,雙眼微闔,整個人有些半昏半沉。
穆瑾大吃一驚,她都不用去把脈,只一眼,她便可以肯定,穆老夫人如今的情形比她十日前剛開始治療時還要嚴重。
明明經過十日的治療,穆老夫人已經在好轉了,不說別的,但但是腫脹的關節,就已經在消腫了。
怎麼可能只一天的功夫,就比之前還嚴重數倍?
昨天,穆老夫人到底去做了什麼?
她上前去摸穆老夫人的脈象,剛一觸到她的手,穆瑾的臉色陡然變了。
穆老夫人的手滾燙的嚇人,但摸她的脈象卻是微弱至極,且比原先更加腫大的關節處卻冰的幾乎能將人的手凍住。
同一個身體,冰寒與高熱同時出現,以穆老夫人現在的狀況,再晚一會兒估計就要沒命了。
穆瑾摸出兩粒藥丸來,給穆老夫人餵了進去,想了想,又餵了兩顆,然後便開始施針。
固昌候與固昌候夫人緊張的在旁邊看著,有心想問,看到穆瑾面無表情的臉色,又不敢出聲打擾。
這次施針比之前時間還長,穆老夫人全身幾乎都被銀針紮上了。
等到所有的銀針拔出,穆瑾又在穆老夫人幾處重要的大穴上分別點燃了艾柱進行燻灸,每一處穴位上都點了二十個艾柱。
打過過了一個多時辰,艾灸才結束了。
穆老夫人的神色慢慢的恢復過來,不再像之前那樣慘白,嘴唇上的青紫色也淡了下去。
穆瑾長長的鬆了口氣,直起了身子,卻不料因為長時間彎著腰半蹲著,她的腿一麻,眼前有些發黑,整個人踉蹌了一下。
固昌候夫人扶住了她,“讓穆娘子受累了。”
穆瑾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有下次,我就是累死也救不回她來了。”
話音一落,固昌候和固昌候夫人臉色陡然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