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心裡對宋彥昭便只剩下了敬服與愛戴。
可是山洪暴發後,他們很多人都去找過,卻始終沒有找到宋彥昭的蹤跡。
這讓禁衛軍的很多兄弟都黯然神傷。
眼下聽到他們說找到了,怎麼能不讓他們激動。
簾賬外,西南侯同樣一臉激動的衝了出來,身後跟著的尹知衡看起來也十分關切。
“找到宋衙內了?他人呢?現在在哪兒?可有受傷?”西南侯一把拉住來報信的親兵。
親兵神色一黯,語氣有些沉重,“我們在山洪暴發的那座山谷裡找到了宋衙內,我們……去晚了,唉!”
禁衛軍的兄弟們心裡一咯噔,紛紛湧了上去。
“我們衙內在哪兒?”
“我們衙內到底怎麼了,你快說啊!”
宋彥昭一手提拔上來的指揮使焦急的跺腳。
西南侯眉頭緊皺,大聲喝道:“快說!”
報信的小兵往後指了下,語氣沉痛,淚水流了下來,“我們找到宋衙內的時候,他已經被蛇咬傷了,我們趕到的時候,衙內已經,已經………已經去了。”
整個營地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不知道什麼時候,幾個小兵抬著一副擔架走了進來。
擔架上躺著一個人,臉色黑青,嘴唇黑紫,身體僵硬,正是中毒而亡的的症狀。
最重要的是擔架上躺著的人,面容正是宋彥昭的臉!
禁衛軍計程車兵們紛紛都湧了上去,面容悲慼。
就連西南軍的將士也覺得心裡一酸,他們也是和禁衛軍一起,跟著宋彥昭救災的。
救災的過程中,一點一滴的被宋彥昭所感動。
眼下那個身先士卒的少年將軍卻成了一具僵硬的屍體。
怎麼能不讓人覺得悲哀,悲痛!
整個營地都陷入一片悲痛的氣氛中。
西南侯看了尹知衡一眼,尹知衡會意,悲喊一聲,“哎呦,宋衙內,你怎麼就這麼去了呀,你讓禁衛軍的兄弟們以後可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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