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來換一次。”
“顧大夫太辛苦了。”
“哎呦,別這麼說,王爺能用到在下,是在下的幸運!”
不管是誰問,顧大夫都是如此回答。
很快便到了晚上,月上柳梢頭,營地裡勞作了一日計程車兵們都回來了,十分熱鬧。
顧大夫又走進了營地,手裡拿著幾包藥材。
“顧大夫又來給王爺換藥啊?”
顧大夫笑眯眯的點頭,“是啊。”
看著顧大夫進了福王的營帳,和他打招呼的人轉身悄悄的進了西南候的營帳。
“說是福王傷勢嚴重,傷口難以癒合,所以,要再換一些止血生肌的藥材。”
西南候安靜的聽著屬下稟報完,擺擺手,來人悄悄的退了下去。
帳篷內想起一聲嗤笑聲,“侯爺手法果然高明,可惜了那些藥材,只怕再好的止血生肌的藥材,福王的傷口也癒合不了嘍。”
西南候眯了下眼,看向角落裡握著茶盞笑呵呵的尹知衡,抿了下唇角,“你怎麼就篤定那姓顧的大夫檢查不出來?”
尹知衡笑眯眯的放下了茶盞,“侯爺這麼多年向來是一般不出手,只要出手,必然萬無一失,若無完全之策,侯爺不會動。”
西南候呵呵一笑,將手中的茶水飲盡,“多謝尹兄如此高看!”
尹知衡見他面色沉靜,眼中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便知道自己所料無幾。
福王帳篷內,顧大夫放下手裡的藥包,將桌上擺的四樣飯菜一一端起來,細細檢視,輕嗅,半晌,方才輕輕的放下來。
“怎麼樣?可有什麼相生相剋的藥?”福王見他放下東西,開口問道。
顧大夫臉色有些不自在,嘆息一口氣,搖了搖頭,“屬下並沒有看出有什麼相生相剋的藥材?”
福王和韓雲韜眉頭都皺了起來。
飲食裡沒有,那到底是什麼讓福王的傷口難以癒合呢?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藥就不起效果啊?
“本王傷口若是一直不能癒合,會怎麼樣?”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