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虧欠。”
“這件事王氏知道了,心裡難免不舒服,婦人家小肚雞腸的,難免回孃家抱怨了幾句。”
“長寧侯夫人心疼她,所以兩人才出了這個麼歪主意,大婚之日,嫁妝被人翻檢過,說出去定然丟人,她們只是想故意讓穆瑾丟臉,讓她心裡不是舒坦,絕對不存在大理寺少卿說的指使人故意偷生子秘藥的事。”
“這件事鬧出來後,臣知道後立刻嚴詞怒斥了王氏,也和長寧侯達成了共識,所以讓長寧侯夫人去公主府致歉。”
“那犯錯的奴僕說的大多是實情,臣認,但做這件事的出發點臣卻不認,王氏並非是蓄意去找什麼生子秘藥,不過是個由頭,想給穆瑾找不痛快罷了。”
穆慶豐說著,又磕下頭去,“這件事說到底是臣治家不嚴,知道實情後雖想著彌補,卻又顧及顏面,未曾及時承認,長寧侯也是如此,他此刻也正在宮外請罪呢!”
“臣有罪,請陛下責罰!”
殿內一片靜默,穆慶豐伏在地上,一動不動。
嘉佑帝望向他的神情有些複雜難辨。
他沒想到穆慶豐承認的如此痛快。
這件事,其實說到底,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若說是小事,現在又牽扯了兩家的朝廷官員進來。
他默默想了片刻,覺得穆慶豐應該沒膽子欺騙自己,他說的多半是實情。
“你身為大理寺卿,自己卻治家不嚴,內帷不修,暫且卸去大理寺卿一職,閉門思過半月,去太常寺任職吧。”
穆慶豐身子顫了顫,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太常寺主管朝中祭祀,非逢年過節,沒什麼事務,是個再清閒不過的衙門。
可到底還在朝中,陛下也沒有動他的品級,已經算是萬幸了。
不要緊,他慢慢蟄伏,總有起來的一日!
嘉佑帝嘆了口氣,“你起來吧,穆卿啊,其實你辦差的能力不差,怎麼就是在家事上如此糊塗呢,朕希望你閉門這半月,能將家事處理明白。”
穆慶豐身子抖了抖,“謝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