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少女的體香帶著淡淡的藥草香味,侵襲著周燁的大腦,他漸漸失去了理智,整個人埋在穆瑾身上,雙唇肆意的在穆瑾的脖頸間掠奪著。
穆瑾似乎受到了驚嚇,杏眸驚恐的推搡著周燁,“周燁,你喝醉了,你清醒一下。”
周燁冷笑著,大手已經去撕扯穆瑾身上的衣衫,“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清醒過。”
“你是我的妻子,不是嗎?在床上伺候我,難道不是你應該做的嗎?”
眼看著他的大手已經扯開了穆瑾的外衫,穆瑾情急之下,一掌就推了上去。
但周燁早有防備,今夜又鐵了心要和穆瑾親熱,一雙手直接抓住了穆瑾的雙手直接舉過頭頂,雙腿更是緊緊的壓制住穆瑾的雙腿,另一隻手一把撕扯開了穆瑾的外衫,露出裡面水綠色的肚兜。
穆瑾眼中不自覺的浮起一抹驚恐,她拼命的掙扎著。
“周燁,你別這樣!”
周燁紅了眼,根本聽不進去,他的手已經去撕扯穆瑾的褲子,忽然卻直接倒在了穆瑾身上。
穆瑾抬眸,對上冬青驚惶的眼神。
“娘子,你沒事吧?”冬青一把推開周燁,緊張的拉起穆瑾。
穆瑾緊緊咬著嘴唇,坐起來將衣衫收拾整齊,輕輕搖搖頭。
“我沒事,我們出去吧。”
她和冬青出去收拾妥當了,當晚就帶人回了六興衚衕。
第二天,周燁醒來,宿醉帶來的頭痛讓他閉了閉眼,隨手吩咐道:“端碗醒酒湯來。”
內侍遞上來的醒酒湯,他喝了一口,眉頭皺了起來。
這不是穆瑾安排人煮出來的醒酒湯!
穆瑾自己調出來的醒酒湯方子,味道獨特,解酒效果也最好。
內侍答道:“王妃昨晚帶著冬青出門去了,映娘姑姑也沒有安排小廚房煮醒酒湯,這是大廚房送過來的!”
周燁端著醒酒湯的手一頓,昨晚發生的事情頓時閃現在腦海裡。
他的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手中的藥碗,心裡卻有些發苦。
他自認對穆瑾已經用足了心,可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接受自己?
難道他做的還不夠嗎?
他是大周未來的天子,為了她,他這一年多都很少碰後院那些姬妾,難道這樣還不行嗎?
周燁臉色發沉的抿了抿嘴唇,也沒了再喝醒酒湯的心思。
穆瑾自那日再沒有回來,沒過兩日,映娘稟報說娘子出門採一種稀奇藥材,歸期不定。
周燁冷笑,什麼稀奇藥材,不過是躲著他的藉口罷了。
罷了,既然她如此無情,他又何必非得讓自己難堪呢。
周燁滿心複雜的去上朝,如今嘉佑帝已經逐漸將很多朝政交給他處理。
嘉佑帝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準備等他熟悉過朝政之後,便退位禪讓給他。
散朝之後,嘉佑帝留他下來敘話,言談之間對於他和穆瑾成親一年,穆瑾仍未有孕,頗多怨言。
周燁心底苦笑,他們連房都不曾圓,有孩子才會有鬼。
“你是未來的天子,子嗣可是大事,尤其關係到國本,你看你如今都快二十了,膝下一兒半女都沒有,時間久了,只怕朝中人心不穩啊!”嘉佑帝語重心長的對他說。
周燁眉頭皺了皺,沒有接話。
回府後,他卻越來越苦悶,越想越煩躁,喝了些酒,想了想,去了六興衚衕。
穆瑾不在六興衚衕,羅氏見了他。
“王爺和瑾兒鬧彆扭了?”羅氏問他。
周燁覺得有些諷刺,要是能鬧彆扭,痛快吵一架也好啊。
“為什麼?難道我對她不夠好嗎?她為什麼就是不能接受我?”周燁定定的望著羅氏,喃喃自語。
羅氏默然半晌,輕輕開口:“瑾兒……她從小經歷和別人不同,所以她情關開的很晚,王爺若是真有心,應多給她些時間。”
“我給她的時間還不夠多嗎?”周燁皺眉低吼。
在這一刻,他甚至對羅氏生出一絲恨意,不就是羅氏被穆慶豐拋棄過嗎?
她為何要教導穆瑾男人都不可信呢?
若非她的教導,穆瑾也不會對男人的防備心這麼重?
“她為什麼就不能體諒我一些呢?我是未來的天子,我身上的壓力負擔更重,她一直這樣,知道我承受的壓力有多大嗎?”周燁喃喃的道。
羅氏眉頭輕輕蹙了下,沒說話。
周燁覺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