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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衣袖說了一句,

“這事不是晏公子的錯。”

“你!”

殷廣蘭聽了怒火三丈,方越倒是沉穩地點了點頭,離開得乾脆。

有什麼事,他會親自問過晏傕的。

因為方家和常舟是熟識了,所以一請大夫就是去請了常舟來,都在城西,人也來得快,進了店,就被拉去看晏傕,在過道上正遇上方越,便開口問道,

“晏傕的毒又發作了?”

方越搖了搖頭,

“不是,是一群下人打群架罷了。”

“噢,我明白了,晏傕這是勸架不成反被打了吧?”

常舟瞭然地點點頭,方越也就預設地“嗯”了一聲。

等進了屋,一干人等徑直把他推到晏傕面前,方越跟在後面,在晏傕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只默不作聲地看著。

常舟檢視了一下傷口,果然是掐來打去的痕跡,

“都是些皮外傷,最多也就那些青紫瞧著嚴重些,不過也沒什麼了。”

“麻煩常大夫了,我的傷勢確實沒什麼,倒是有另外一人傷得不輕。。。。”

說著,晏傕有些猶豫地看向方越,

“還在那個房間。”

“嗯。”

見方越回了他,晏傕揪著的心也略為放下一些了。雖然也沒有再言語,氣氛卻也沒有那麼尷尬了。

等到常舟被人帶了出去,房間只剩下方越和晏傕之後,晏傕也終於有了勇氣直視方越,

“我應該向你解釋一下。”

“好,我聽。”

直視那依舊澄明的眼,方越忍受著愈加強烈的頭痛,但是,他卻不想離開,連移開視線也不願,只是靜靜地聽著晏傕輕緩的話語。

“這些事情在你失憶之前是都知曉的,我原本便是在殷家賣身為僕的,只是若只是為僕,我也不會在後來變成方家的人,殷廣蘭,他有斷袖之癖,他買下我,就是對我有想法。”

說到這,晏傕停頓了下來,那些回憶畢竟不是多麼美好,心也跟著苦澀起來,那時的他以為他會就那麼死在了殷家,但是。。。

方越可以看見晏傕破碎的情緒,不由伸手上前,抓住了晏傕的一隻手,這一握,也讓晏傕重拾了勇氣。

“但,我在十五歲那年進了方家後,便和他沒有任何瓜葛了,他,也不過就是那種抱著得不到便是最好的這種想法的人。”

“嗯,我知道你也看出來了,關於小君對於他的重要性。”

“少爺竟然也看了出來實在不簡單,可惜偏偏當事人自己卻一點未察覺。”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我們最多給些提示,卻是管不了太多,何況,他曾如何對你,這事情沒有找他算賬,已是我們最大的讓步。”

“哈,少爺當真一點不嫌棄晏傕的過往?”

說完這句晏傕把頭偏到一邊,他不想那麼快面對方越將要做的決定,只是,半晌卻沒有等到方越任何的話語,倒是抓著晏傕的那隻手愈加用力,那力道重得如同要捏碎他的手骨一般,讓晏傕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等趕忙回過頭來看時,只看到方越一雙眼定在他的身上,似在向他述說著眼睛主人的堅定,而額頭卻是已經佈滿了汗珠,晏傕大驚地站了起來,拉扯著還緊握的手,不由痛呼一聲,這樣一聲也把被疼痛奪去一半意識的人回了神,緊抓的手終於鬆開了。

“少爺你怎麼了?”

方越低著頭抬起手來擺了擺,晏傕瞬間便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你,你,我離開,我去叫常舟來。”

腳步剛邁出去,便被方越一把拉住,

“我沒事。”

隱忍的話語極其輕微,晏傕心裡酸澀,眼眶不由紅了起來,剛才和殷廣蘭拉扯一番,他都未有這樣示弱般的表情,深吸了幾口氣,終究是轉身抱住坐著的那個人,讓那黑髮埋在了他的胸前,

晏傕實在不知該說什麼好,最後只吐露了一聲,

“對不起。。。”

作者有話要說:

☆、十八

因為寧公予沒有按約定的時間回來,所以趙把總帶著一行人回到了風沙渡,趕緊向胡參將報告了一應事情,然後,夏侯戍自然也得了訊息,八百里加急往京裡遞,風沙渡全面戒嚴起來。

這個時候,寧公予和夏葉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因著是半夜,又是戒嚴,守衛連人都沒看清,便囔囔著要把人拿下獄,任寧公予怎麼解釋自己的身份都無用,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