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漲的,我們一定信得過你,是吧,魏經理。”
魏炎不知想什麼走了神,聽見洪錫冠喊他只是隨意的“啊”的一聲應付。
我卻敏銳的察覺到魏炎的反常,我預感到我在鑽鷹公司的任務就快要結束了。
第二天早晨,北野菁興匆匆的快步走到我的辦公室,並且順手把門關上還一反常態的反鎖上。
我奇怪的看著北野菁,不知她弄的什麼玄虛。
“馬濤這次真的要完蛋了。”北野菁開心的說。
“哦?”我也有興趣的聽著她的訊息,看來我的預感還真的很準確,昨天才感覺我的任務即將完成,北野菁就告訴我這個資訊。
“他藉著給拆遷戶補償款的機會,虛造客戶套取公司的錢。”北野菁微笑著說,“你也應該知道,拆遷補償款是一個有彈性可以伸縮的款項,它有一個補償的上限和下限。公司當然希望以最少的補償換取住戶的拆遷。而這個補償上下限具體數字對外是保密,可是馬濤卻是公司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之一。他則可以透過給住戶下限補償,然後用新的虛假使用者名稱套取公司上限的補償款,上限和下限的補償款之間的差額是很高的,有時候好的地段上限可以是下限的兩倍多。而這些差額補償款則全部進入了馬濤一個人的腰包。”
“他的薪水已經這麼高了,還需要做這些小動作?”我搖頭嘆息。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的,沒有人會嫌錢多的,馬濤更是如此,不然他今年不會又買了兩套高階住房和兩輛新車。”北野菁冷笑著說,“本來我無法發現的,只是近幾天我隨意的翻了翻以前的補償協議,意外的發現有幾個客戶的簽名字型很像,而他們卻有一個相同點,就是取得了最高的補償款。於是我根據上面記載的電話,逐一打電話套他們的話,得知他們只是獲得最低補償而已,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是馬濤搞的鬼,然後派人調查後得到了他套公司錢的全部證據,中午應該可以整理好,孔副董事長對吃裡爬外的事情最為反感,我直接把資料給他,讓他全權處理,馬濤也蹦不了幾天了。”
“直接給孔董事長?恐怕這樣不好,你用一個郵包存放,然後故意寫錯名字讓秘書錯放在孔董事長的桌子上。這樣你也可以避開不必要的麻煩。”我提醒北野菁。
“這樣好。以孔董事長這麼謹慎的人一定會不動聲色的調查清楚的,那馬濤更是無法抵賴了,看來他在公司的日子也不長了。”北野菁歡欣的說。
“不僅如此,我覺得魏炎也會有所動作,你也要做好準備。”我想了想說。
“真的?雙喜臨門,看樣子今晚真要慶賀一番了。”北野菁看向我。
“這個……”我為難的說。
“是不是又要我去你家看看?”北野菁嬉笑著說。
我只能嘆氣點了點頭答應她。
過了少許,我忽然問:“你這樣到底是為的什麼,難道一定要讓馬濤他們離開嗎?他們可是你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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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菁停止了嬉笑,正色的回答:“他們憑什麼可以坐在這個位置上?只不過是我的兩個阿姨在我媽去日本留學的時候資助了一點錢而已,本來我外公很疼愛我媽的,根本不同意我媽出國留學的,還威脅不給留學費用。我兩個姨媽妒忌我媽得寵,寧願花錢贊助我媽離開,還慫恿我外公點頭,我外公最後才不得不點頭。同時我外公一輩子的積蓄買了一棟房子,本想留給尚未結婚的媽媽的,我的兩個姨媽覬覦那一棟房子,才迫使我媽離開的。她們也在我外公去世後得到了她們想要的,我媽什麼都沒有得到,她們還封鎖了我外公去世的訊息,我媽得知外公去世的訊息已經是外公逝世一年以後了。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我媽出國留學後竟然會如此風光,我媽離婚回國後,她們紛紛出來邀功,說是如果沒有她們的資助,我媽也不可能發展成這樣,不僅如此還把兩個表哥硬插進公司來。說實話,馬濤和魏炎這麼多年已經從公司獲得當年我兩個姨媽的資助的百倍千倍的回報了。就算讓他們走人,他們也應該滿足了。”北野菁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盯著眼睛,她對馬濤和魏炎可沒有一點的親情的感覺。
我不在言語,仇恨可以矇蔽一個人的,我曾經比北野菁更甚,所以我也沒有什麼資格教訓她,現在我所想的只是快點從這一件事裡面抽身,越早越好。
下午時分,那一封裝滿馬濤私吞公司資金證據的郵包被粗心的秘書直接放在孔董事長的面前。
而我這裡也出現了預想到的狀況,洪錫冠半開玩笑的說:“我這次可是把身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