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大廳附近的警力佈置,快鬥找了個監控器和人力監控共同的死角,從天花板上輕巧地一躍落地。
“嘖嘖……還真是人山人海吶。”
回想起之前在擺放著自己今晚的目標物——出自畢加索之手的名畫《亞當的微笑》的一層展列大廳裡所看到的那成群成片的警力人員,快鬥撇了撇嘴,默默在心裡對做出這番佈置的某中森姓警部大人做了個大大的鬼臉——智力和手段從不見提高,能夠調集來埋伏追捕自己的人數倒是一次比一次見漲,警部大人,您……真心能力有限啊……
一邊裝模作樣地為某位警部大人掬了一把同情淚,快鬥一邊狀甚自然地緩步踱出了藏身的角落,在不被任何人注意到的情況下,成功潛入了一隊正等候在展廳門前,排隊準備進入的警員之中。
快斗的行動非常小心謹慎,以至於並沒有引起中森警部的任何注意。
不過這對於快鬥而言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在以往的絕大多數時間裡,除非有極特別的意外情況發生——比如遭遇另外一位同行或者更倒黴點,遭遇某位萬年偽正太偵探——否則他的行動一般都不會被中森警部識破,行動的結果往往也都是毫無疑問的輕易得手,這讓快鬥在過去的某一段時間裡,經常覺得自己的行動實在有點缺乏必要的驚險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