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更有同命相連的惺惺相惜,這一幕幕就如昨日,可從今已後,他們就會是敵人,永遠的敵人。
雲灝桀垂下手,靜靠在院牆上,良久之後,他將短笛靠在牆角,悄然離去。
劉前程沉浸在往事中,過了許久,久到他腳跟痠麻他才回過神來,院子裡除了風聲便再無人聲,突然他還想再見見那個人,推開側門,他在院外找了幾圈都未再見到那曾熟悉的挺拔身影,他頹然垂下肩跌靠向硃紅院牆。
仰頭望著星光閃耀的天空,心裡一陣迷茫,剛才的一切是他在做夢嗎,可是為什麼夢裡他的心也會如此的疼,當日送三姐出嫁,他也是這樣的心疼,生命中一個個重要的人都漸漸遠離他,連他也放棄了他們之間的友誼,如果…如果他肯來向自己道歉,哪怕是今生今世再也無法做男人,他亦會原諒他,可是他為什麼不來?為什麼不來。
劉前程捂著臉順著牆角坐下,心中恨意盎然,你既要袒護她,那我便叫她不得好死。
“咚。”豎在牆角的短笛再也支撐不住的倒下滾了幾圈,直到滾到劉前程腳邊才悠悠然停了下來,劉前程望著那熟悉的短笛,眼光漸漸的涼了,微側過短笛一端,程字在月光下閃著寒冷的光芒,讓他漸冷的心更冷。
夏風清涼,雲灝桀自劉府離開,左轉右轉之後來到城東一處廢舊破廟前,破廟中星火閃動,他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然後走進破廟,微風吹拂著破門,咯吱咯吱作響,廟內並沒有人,雲灝桀迅速自佛像後取出東西,就著微亮的火光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