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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時文博覽》雜誌主編

2007年秋於北京

。 想看書來

愛在付出之前不能算是愛

如果問金惠子女士,您今生最滿意自己扮演的哪個角色?我想,她的答案可能會是“世界展望會親善大使”。沒有華美燈光,沒有熱烈掌聲,也不需要上好的演技,然而在非洲這個特殊的舞臺上,她卻完美演繹了一個人間天使的角色。

金惠子女士出演過很多值得驕傲的影視作品,她曾演過80多部電視劇、13部戲劇,以及兩部電影,在數次評選活動中獲得大獎。有了這麼多榮譽,可謂是功成名就,年屆半百的她該過上富足安寧的生活,或者像眾多藝人那樣,拍一部寫真集,留下青春的美麗印記,抑或寫一部《我的自傳》之類,名留史冊,甚至可以編纂一本《不得不說的故事》,成為人們的巷議話題、飯後談資,以示自己的不甘寂寞。

不,這些都不是她的選擇,她勇敢地踏上了非洲這片貧瘠的土地,果決如屠格涅夫筆下《門檻》裡的女子。門檻裡面會是寒冷、飢餓、憎恨、嘲笑、輕視、侮辱、監獄、疾病,甚至於死亡。然而,她還是邁進去了。是“傻瓜”還是“聖人”,自由他人論說。

非洲對很多人來說像一個符號,是廣袤的熱帶大草原、奔跑的野生動物,是連綿的香蕉林、粗獷的異域舞蹈。即使是某種程度上的貧窮,也戴上了神秘莫測的光環。非洲,非洲,那是一片令人神往的土地。

可是(可怕的可是),當你隨著金惠子女士的筆一步步走過圖爾卡納,走過獅子山,走過索馬利亞,你的心便會一點點地往下沉,像灌了鉛似的壓得你喘不過氣。

據說非洲流傳著這麼一句話:“If You want long life,never touch the diamond!”(如果想長壽,千萬別碰鑽石。)在和平地區,鑽石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它的美麗為無數女人所夢寐。當看完本書“血染的鑽石”一章,你會明白,晶瑩剔透、價格昂貴,甚至被視為愛情象徵的鑽石實際上卻是罪惡鑄就而成的。上帝給予這些地區豐富的鑽石礦,這本來是當地的福祉,然而,鑽石非但沒有帶給人們幸運和安寧,反倒招來致命的災難。“從那以後,我漸漸感覺鑽石其實是無比悲傷的寶石,因此我再也不喜歡佩戴鑽石首飾了”。金惠子女士以悲天憫人的情懷控訴著鑽石的罪惡,她不要美麗,不講虛榮,只願當地的人們不再受苦受難。

作者是一位美麗的女性,她對美有著天生的敏感。書中屢屢提及那些身著襤褸衣裳的非洲窮困女子,她們五官清秀端正,身材也像經過精心雕琢的雕像,臉色呈淡咖啡色,個個都是楚楚動人的美女。如果說“悲劇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毀滅給人看”,那麼她們的故事真是惹人無限感傷。然而,她們卻依舊喜歡笑,對自己的孩子也一樣不缺少母愛的情懷,即使在萬惡的條件下。

金惠子女士是一位優秀的演員,她塑造過很多讓人喜愛的人物形象。這本書的文筆也一如她的為人,溫婉、細膩、真誠。書中沒有華麗的辭藻,沒有故作玄虛的情節,有的只是作者無休止的眼淚和動人的敘說。“上帝啊,你為什麼創造了非洲卻又對之棄之不顧?!”她的呼籲響徹在非洲上空,也迴盪在整個世界。

生命的本質究竟是什麼?作者在帶我們探尋。是追求金錢和權位?還是送給貧窮的人們食物、擁抱需要撫慰的孩子、給乾涸的土地帶去甘霖?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答案吧。奧黛麗·赫本不只是因為銀幕上小鹿般的美麗才銘刻在人們心中;“持燈女士”南丁格爾家境優越,卻選擇了當時被視為低等的護理業併為之付出終身。她們有一個共同的特徵,那就是關愛他人。

愛在付出之前不能算是愛。無關他人的幸福不叫幸福。閱完此書,我們也不能讓自己僅僅停留在感動的層面上。

向金惠子女士和如金惠子女士一樣的人致敬。

是為序。

北廣移動傳媒有限公司副總裁

2007年11月 北京

風的女兒,愛谷阿姆(圖)

只要100韓元(相當於人民幣元—譯註),就能讓孩子們吃飽,就能讓他們笑得如此燦爛。

“如果我是雨,我要去沒有水的地方。

我還要對那裡的人說:‘我來了。’

我要在他們伸過來的碗裡盛滿水。”

這是印度少女蘇密特拉寫的文章。

地球上總共有60億人口,

其中有12億人口每天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