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保安晚上出去喝酒,很晚才回來的有的是。
這種事情只要上面不知道,大門口的值班崗哨和這些巡邏的才犯不上管這號閒事。得罪人不說,說不定哪天自己出去喝酒回來晚了,就犯到人家手裡了。
所以,望城山的外圍雖然戒備森嚴,但是那是對外人而言,對內部人員卻比較寬鬆。
趙長槍從人情世故考慮,隨便找了個理由,沒想到竟然能矇混過關了。車上的傢伙聽了他的話之後,馬上坐回到了車裡,還小聲衝趙長槍兩人吼道:“草,這裡離宿舍總共也不到二百米,還要老子送?滾你的臭鴨蛋吧,老子還要巡邏呢!咦?我怎麼看你們兩個這麼面生,你們是??”
山上的人就那些,就算彼此不認識,看著也眼熟,但是這傢伙卻忽然發現趙長槍和洪亞倫看著眼生,便想詳細的問問。
然而,這傢伙說話之間,趙長槍和洪亞倫已經到了敞篷吉普車的近前。就見趙長槍雙手摁住車門,身形一縱便跳進了車中,然後雙掌齊出,砍在了兩人的後腦勺上。兩個人白眼珠一翻,立刻昏了過去。
就在趙長槍動手的同時,洪亞倫也沒閒著,早已經一個箭步跳到車上,左手迅速的捂住了司機的嘴巴,右手在對方大腿上一擼,一把二十幾公分的匕首便到了他手中。洪亞倫手一橫,匕首便搭在司機的脖子上。
“別動,別聲張,動動老子就宰了你!”洪亞倫小聲道,接著鬆開了捂在這傢伙嘴巴上的手。
司機看看脖子上明晃晃的匕首,嚇得渾身直打哆嗦,這傢伙怎麼也想不明白,對方的手怎麼這麼快,而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上藏著匕首的。這傢伙卻不知道洪亞倫在鐵絲網外面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那兩個傢伙從大腿上往外摸刀子了。
“你,你們是什麼人?你,你們想幹什麼?”司機哆裡哆嗦,結結巴巴的說道。他當保安多少年了,雖然整天抱著杆真槍,好像挺威風的樣子,但是碰到這種隨時被人割喉的事情,還是第一次,由不得他不緊張。
“你給我閉嘴,現在是我們問你的時候,不是你問我們的時候!說,這座山上有沒有地牢?”趙長槍一邊問,一邊將三個人身上的槍都卸下來,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要說車上的這三個傢伙也夠衰的,竟然自始至終都沒有將槍取在手中。由此也可以看出趙長槍和洪亞倫的動作到底有多快。
“不,不”
這傢伙剛想說不知道,可是還不等他結結巴巴的將“不”字說完,就感到脖子猛然一疼,接著他便驚恐看到,暗紅色的鮮血好像斷線的珠子一樣滴落下來。
這傢伙好懸沒暈過去,馬上改口:“知道,知道,我知道!”
“好。你開車,帶我們過去。我們兩個是警察,市禁毒總隊的。告訴你吧,我們盯著這裡很長時間了。這個地方完蛋了。你老實聽話,別耍花招,我們可以考慮讓你將功贖罪。到時候少判你幾年刑。”趙長槍坐在後面半真半假的說道。
司機本來還在猶豫,是不是要想個辦法將眼前這兩人騙到人多的地方,將他們一舉拿下,聽了趙長槍的話後,馬上老實了。這地方竟然被市局禁毒總隊頂上了,豈不是徹底完蛋了?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爭取立功贖罪寬大處理吧。
“兩位警官,我只能告訴你們地牢的入口在什麼地方,可是不能將你們帶進去啊。組織有規定,在下面工作的叫內勤人員,在外面工作的叫外勤人員。非特殊情況,外勤人員是嚴禁到下面去的。”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苦著臉說道,生怕因為自己不能將眼前的兩位警官帶到下面,而影響自己立功贖罪。
“內勤人員大約有多少?”洪亞倫問道。
“具體數字我不清楚,大約有三十多人吧。大多數都是牛高馬大的外國人。”司機說道。
“外國人?”
趙長槍和洪亞倫不禁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同時一陣疑惑,下面不就是一個地牢嗎?怎麼會有這麼多所謂的內勤人員?而且還都是外國人。下面到底有什麼秘密?
“下面的面積有多大?”洪亞倫不禁問道。
“據說整座山下面都是空的。”司機說道。
趙長槍和洪亞倫瞬間明白了,怪不得他們在望城山的表面什麼都沒發現,原來秘密都在山底下了。估計以前這座山下面是人防工程,被向少傑承包以後,可能又做過改造。
車子在山路上拐了幾個彎,然後上了另一條路之後,司機將車停下了。
“怎麼停下了?是不是想耍什麼花招?”洪亞倫低聲喝道,手中匕首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