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能對準自己的同志!
“警衛營集合!”馬師長跑出自己的指揮部,怒聲喝道。師部警衛營馬上快速的集合起來。馬飛龍親自帶隊,怒氣衝衝的殺向駐地的正門。
趙長槍和葉玉卿通話的時候,並沒有避開蘆淞。但是蘆淞只聽到了趙長槍的話,卻沒有聽到葉玉卿的話。
蘆淞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趙長槍口中的葉政委,到底是指誰。整個獨立師就那個幾個政委,蘆淞全聽說過,可是從來就沒聽說過一個姓葉的政委。這傢伙可沒想到,趙長槍聯絡的可是臨河軍區的政委,根本不是獨立師的師政委或者某個團政委。
所以蘆淞認為趙長槍不過是在虛張聲勢,於是衝趙長槍說道:“趙長槍,放下你的槍,馬上離開這裡,我會當什麼都沒發生。”
趙長槍冷笑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會走嗎?我是來抓捕犯罪嫌疑人的,今天如果抓不住犯罪嫌疑人,我就不回去了。都給我退後,不然我一槍爆了他的頭!”
蘆淞的手下聽著趙長槍的暴喝,不禁都在心裡一哆嗦,不自覺的向後退後了幾步。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就當蘆淞有些堅持不住的時候,忽然從軍營內又開出一輛迷彩塗裝的吉普車,後面是五輛運兵卡車。
當蘆淞看到吉普車的時候,魂差點都沒嚇飛了,看車牌他就知道這是師部的車子!
車隊在大門裡面停下,從吉普車裡走下來的正是師長馬飛龍。
蘆淞腦門上的汗唰的一下就下來了,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趙長槍不過一個縣長,他怎麼能將師長都喊出來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馬飛龍一看現場的局面當時就火了,喝道:“來人,把他們的槍都給我下了!”
蘆淞的手下早已經都傻眼了,老老實實的讓警衛營的戰士將他們槍下了。趙長槍也把手中的槍隨手扔給了一名警衛營的戰士。
馬飛龍邁步走到趙長槍面前,笑呵呵的將手伸向趙長槍,說道:“你就是趙縣長?我是獨立師師長馬飛龍。”
趙長槍握住馬飛龍的手說道:“不錯,我正是平川縣長,馬師長帶的好兵啊,竟然敢把槍口對準我這個縣長!要不是我躲得快,恐怕你現在看到的就是一具屍體了!”
馬飛龍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可是聽葉玉卿說過,趙長槍不簡單,不能和他交惡,於是陰沉著臉衝蘆淞說道:“你是哪個團的?到底怎麼回事!”
“報告師長,我是703團的。”蘆淞膽戰心驚的說道。
“來人,把田繼寶那個混蛋給我喊來!讓他看看他帶的熊兵!”馬飛龍暴喝道。田繼寶正是703團團長。
警衛員馬上跑到旁邊的傳達室聯絡田繼寶。
時間不大,團長田繼寶和團部的幾個幹部也急匆匆的趕到了現場。當田繼寶知道事情的經過後,一腳就踹在了蘆淞的大腿上,喝道:“你這個混蛋!竟然敢對堂堂縣長開槍,真是無法無天了!我要把你送上軍事法庭!還有你們,全都回去關禁閉!”
田繼寶一連在蘆淞的身上踹了好幾腳之後,才喝問道:“說,李開水到底有沒有在你的營房!”
“團長,你聽我說”蘆淞還想狡辯。
“我聽你說個屁!到底有還是沒有!你給老子個痛快話,你如果不說,我現在就去你的營房搜!如果被我找出人來,我就地槍斃你!”田繼寶一邊怒喝,一邊又一腳踹在蘆淞的屁股上。703團今天的臉算丟大了,包庇犯罪嫌疑人,悍然對縣長開槍,恐怕在整個師都掛上號了!
蘆淞不敢狡辯了,李開水就在他的營房裡呢!如果師長派人抓他,他就是變成蒼蠅都跑不出獨立師的地盤。
“在。現在我的宿舍呢。”蘆淞耷拉著腦袋說道。他知道,自己這輩子算完了,一身軍裝穿不成了不說,搞不好就得把牢底坐穿。
“馬上去抓人!”田繼寶一聲令下,一幫大兵開著車子呼嘯著朝蘆淞的宿舍飛馳而去。
李開水還躺在蘆淞的宿舍床上看電視呢,來到軍營,這傢伙不禁想起了自己以前當兵的日子,有種很溫馨的感覺。這傢伙現在一點都不擔心,蘆淞出去的時候,告訴他了,進了軍營,就等於進了安全屋,誰來都不好使,誰也無法將他從軍營帶出去。
軍營和地方沒有什麼牽扯,只要蘆淞不放人,趙長槍只能乾瞪眼。李開水是這樣想的。
可是就當這傢伙正等著蘆淞回來一起吃午飯的時候,宿舍的們忽然被人從外面一腳踹開了,一幫身穿作訓服的大兵呼啦一下子就朝李開水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