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來,究竟有什麼事。你不會這麼快速度,把枕頭風吹好了?”他雖然是疑問語氣,卻是否定意味,他不會相信她會這麼聽話的。
“沒有。”寧小純終於抬起頭,“陸子軒,你這樣做有意思嗎,用實力說話不是最好的嗎,你幹嗎要一蹴而就呢,你已經變了,不再是以前那個陸子軒了。”
“呵,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不是也憑著潛規則上位嗎,還有臉說我?我覺得你應該以身說教,教教我如何在潛規則下大展拳腳。”陸子軒對著她冷嘲熱諷。
寧小純氣得不打一處來,難道是她自甘墮落的嗎?她有苦說不出啊,她是走投無路才會這樣做的。她握緊拳頭,努力壓低怒火,冷冷地道:“當初我的父親病重的時候,是你不肯幫我的,我彷徨無助的時候,你又在哪裡呢?難道一條人命還比不上你的一個機遇嗎?”她終於把壓在心頭的話說了出來,她緊緊地盯著他,想聽他的回答。
“你現在不是過得很好嗎,是不是應該感謝我?你一邊在我面前扮演乖巧女朋友形象,一邊和那男人經營著地下情,你將我置於何地?”陸子軒不答反而質問她,惡人先告狀,“我靠,我一直帶著綠帽,穿著別人穿爛的破鞋。還將第一次給了你這個已經破處的女人,說到底虧的是我,你還應該賠償我的損失……”
寧小純實在聽不下去了,原來他的本性是這樣的,她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居然還看不透他這個人,多麼惡劣的人,不,他不是人。沒穿衣服的是禽獸,穿著衣服的是衣冠禽獸。他陸子軒就是一個衣冠禽獸!!!寧小純拿起手裡的茶杯,直接將溫熱的茶水潑向他的臉。
“啊,我靠……”陸子軒被茶水噴了一臉,驚訝地叫了起來。他摘下眼鏡,掏出手帕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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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寧小純狠狠地看著他,還學人戴什麼眼鏡,以前根本沒戴的,在裝什麼逼,簡直就是斯文敗類!!!
陸子軒憤怒地把眼鏡甩在桌子上,之前被這個賤女人甩了一巴掌,現在再被潑了茶水,他忍無可忍了,再不教訓她,他的男性尊嚴何在!他快速站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轉過來,將寧小純撲倒在地,他騎在她的身上,手緊緊地扣住她的下巴,目露兇光。寧小純被他的強勢嚇呆了,定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抗。
陸子軒揚手就給她一巴掌,她剛發出呼叫,就被他封住了嘴,他的動作很粗暴,長舌以強硬姿勢撬開她的貝齒,長驅直入,要佔城掠地。寧小純被那一巴掌打醒了,她狠狠地咬了他的舌頭。
“啊……”陸子軒捂著嘴巴吃痛地彈開,拼命用手扇風,想要減輕痛楚。
寧小純連忙爬起來,向門口跑去,誰知陸子軒身形一閃,迅速擋在門口,截了寧小純的退路。寧小純戒備地看著他,道:“你想要什麼?”陸子軒但笑不語,那笑容讓人的汗毛不禁豎了起來,他如狼撲食般撲了過去,寧小純趕緊向後避開。他步步逼近,她步步後退,最後她的後背碰上了冰涼的牆壁,退無可退了。她被困在牆角里,進退不得。
“你不要過來,不然我大喊了!”寧小純見他毫無畏懼的樣子,她沒有辦法了,見他就要撲過來了,只好扯開喉嚨大喊,“救命……啊……”
陸子軒故技重施,再次擒住她的嘴,單手捆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開始撕她的衣服。寧小純對他的接觸反感極了,想要抬腿踢他的要害,誰知他早就預料到她會使這一招,用膝蓋按住她的腿,她現在動彈不得,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當陸子軒的魔爪就要伸入寧小純的衣服內,包間的門被人推開了,陸子軒剛轉過頭就被人迎面給了一拳,力度過大,他反應不及,跌倒在一邊。
此時的寧小純已經淚眼婆娑了,她抬起頭,看見來人是宮澈,她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她快步走到宮澈身後躲著。宮澈將她拉到一邊,然後走上前,拉起陸子軒的衣領,又補了一拳。陸子軒舔了舔嘴角,竟然有血腥味,他怒火中燒,迅速爬起來,抬起拳頭朝宮澈衝過去。宮澈敏捷地閃開,護著寧小純後退,包廂的空間本來就不大,陸子軒撲了個空,被桌子的絆倒,撲了個狗吃屎。
幸虧這飯店的隔音效果還算好,包廂裡的聲響沒有把工作人員引來。宮澈居高臨下地看著撲在地上的陸子軒,道:“陸子軒,我宮澈是不受人威脅的,腳踏實地才是王道,想借旁門左道上位,小心廢了自己,還廢了你的工作室。”宮澈意味深長地看著陸子軒,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丟在地上,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找私家偵探調查我們。”
陸子軒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