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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說孟邪最近愛上一座沙發,還特地從嚴氏企業偷渡過來,要不然他還真找不到那花花大少的蹤跡呢!

“襲翼!是你?襲翼,我好想你,你和少烈都出國,丟下我一人,我好孤單、好可憐……”一聽到是許久未見的至交,那暴戾的態度立刻收斂,但也跟著恢復他的長才──聒噪。

嚴少烈、孟邪、襲翼,三人從大學開始便是至交,而孟邪就是這群死黨裡凝聚向心力的中心。

但嚴少烈自從娶了老婆後,整天與老婆廝混,暢遊世界,早將兆億的事業拋諸在腦後,視如糞土。

而那優雅的大忙人襲翼,幾乎天天飛在空中,與藍衣紅褲的超人沒啥不同,可見他在醫學界是多麼的紅。

“臭小子,你到底何時回來?我好無聊……你知道我……”孟邪劈哩啪啦地陳述自己的寂寞。

“喂?”電話突然斷線,孟邪驚訝大叫:“臭襲翼,我還沒講完啊!”

此時,鈴聲又響,孟邪再度拿起話筒。

(講完了嗎?)再次打來的襲翼優雅問道。

這是他對付聒噪孟邪的方法,而嚴少烈,則是用森冷的語調凍結他嘰喳的麻雀嘴。

“嘿嘿。”孟邪知道自己似乎太長舌,趕緊以笑聲排解尷尬。

這小子太不給人家臺階下。但是,我真的很吵嗎?孟邪狐疑。

(我有事要拜託你。)

“又是什麼啊?該不會又要我去當偵探吧!”孟邪帥氣的跨坐在辦公桌上,伸直傲人的長腿,悉聽好友的請求。

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無情死神”,法律界的萬年奇才,但是為何他的好友,卻每每把他當作是柯南或是金田一。

(芯雨回來了。)

“喔,那很好,恭喜你們兄妹團聚。”

關我啥事?想起那個總是纏在他身旁,自不量力向他求婚的小蘿蔔頭,他就一肚子氣。

(幫我照顧她。)

“什麼?”孟邪大叫。

(她現在在機場,去接她,二十五分鐘後打回來報備,謝謝。)

“喂?喂喂喂!”

襲翼交代完後,徑自掛了電話,完全不留商量的餘地,就此認定這兩個月,孟邪成為襲芯雨的代理監護人。

“啊……”多了無限悲慘的味道。淒厲的慘叫聲迴盪在辦公室,久久不絕於耳。

孟邪走進機場,一雙陰鷙的眼正梭巡著那個該死的小鬼頭。

機場大廳人來人往,他已有八年沒見過襲芯雨,不知她會有多大的改變,他該從何找起?

“Shit!”他低聲咒罵。

什麼跟什麼嘛!要我去接她已經很過分了,還限定必須在二十五分鐘之內找到,當我超人啊!

從臺北到桃園這段路上,他可是將油門踩到底,賣命的往前衝才趕到。

滴答、滴答、滴……秒針繼續的跳動著。還剩五分鐘!他低頭看著手上的表。

“在哪、在哪?快出來,死小孩。”他微微抽動的嘴角,透露出不耐煩。

“呵……”一道銀鈴似悅耳的笑聲,不識相的傳入孟邪的耳裡。

“該死。”孟邪倏地瞥頭瞪向那聲音的出處。

哇!美!這是他看過的佳麗中最美、最豔的,更難得的是那豔麗中還帶著一抹青澀。

他鷹眼微眯,邪氣的笑,不客氣地欣賞那副令人神魂顛倒的嬌影。

彎彎的杏眸,清澈如一攤春水,狹長眼尾往上一揚,多了分嫵媚,豐潤粉嫩的軟唇,好似能掐出蜜汁般,令人迫不及待想品嚐幾口;圓潤的粉鵝蛋臉,將精緻的五官、萬種風情,盡收其中。

輕披在後的微褐色長卷發柔軟蓬鬆,似乎有意遮去背後的無限春色。迷人的不只是那臉蛋,一襲緊身的火紅上衣,讓那玲瓏有致的身段表露無遺;胸前V字領口,襟口的抓皺將那白嫩渾圓的酥胸緊緊擠壓出誘人的曲線。

七分反折的藍牛仔褲,露出纖細小腿,紅色的車線循著那緊實的腿部曲線遊走,五公分的火紅高跟鞋,將那引人遐思的腳趾隱藏了起來。

他徹底迷失在她那無與倫比的美麗;他曾以為一見鍾情這種情況,絕不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然而,它發生了。

踏、踏、踏!一隻腳板正不耐煩地踩踏著無辜的地板,少女皺起臉,似乎說明了她的忍耐已到達極限。

“厚!怎麼還沒來?慢死了……”在孟邪身旁有個小女生兩手交叉在胸前,怒瞪向廳口的大門。

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