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黨郡既有醉仙樓,又有遊商在收購東西。
趙狗蛋跑上黨郡,相對來說還是很危險的。
也就是因為有這些疑慮。
所以讓張遼猶豫了一會。
而因為疑慮沒有解開。
導致張遼放棄了對張狗蛋的追擊。
而就這猶豫的一會功夫。
趙狗蛋已經策馬,奔跑出兩百餘步了。
現在就算繼續追,也沒有意義了。
總不可能真的殺掉趙狗蛋吧。
駐足了一盞茶時間,張遼調轉馬頭,不一會就回到太原郡地界。
對旁邊計程車兵隨便敷衍道:“趙狗蛋已經跑遠了。”
“我如果繼續深追下去,可能會出現意外。”
然後看向旁邊帶路的哨騎:“把此事通告茲氏令。”
“讓茲氏令上報給主公吧。”
“後續事情,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然後一揮手:“回營!”
說完,就策馬往軍營的方向奔去。
晉陽,刺史府。
田豐快步走進議事廳,對趙風行了一揖:“啟稟主公!”
“茲氏令彙報上來。”
“張裨將的哨騎在茲氏附近,發現趙狗蛋的身影。”
“張裨將率領一千步騎,前去追擊。”
“追到太原郡與河西郡邊境時,張裨將發現了趙狗蛋本人。”
“張裨將考慮到,率領追擊過境,會導致一系列的麻煩事。”
“故而張裨將一人追擊了過去。”
“不過最終沒有追到人。”
“不過張裨將肯定,那人就是趙狗蛋!”
趙風點了點頭:“知道了。”
“你傳令河西郡的遊商。”
“讓他們平時留意一下趙狗蛋的蹤跡。”
“發現後,抓捕回來著,賞糧五百石!”
現在五銖錢體系,已經完全廢掉了。
不管是趙風這邊,還是其他各地的諸侯,基本都是以糧食來計算基本價值了。
田豐行了一揖:“喏!”
說完,就退出了議事廳。
青州,東萊郡,掖國,過鄉。
一身穿綠色帛衣,文士打扮的人,看到遠方走來的兩名文士,行了一揖,笑道:“彥方兄,根矩兄。”
“你二人總算來了。”
“在不來的話。”
“渡海的船,就要了。”
“下一次,又不知道要等幾日才有。”
兩名剛到的文士,對視了一眼。
一名身穿土黃色為主,衣服上帶有大量雜色的文士,行了一揖:“幼安賢弟。”
“稍安勿躁。”
“不知,你有沒有聽過幷州刺史趙風之事?”
穿綠色帛衣,文士打扮的人:“略有耳聞。”
“彥方兄有何賜教嗎?”
身穿土黃色為主,衣服上帶有大量雜色的文士,行了一揖:“從幷州刺史趙風和遼東太守公孫度的政令上看。”
“這二人,孰強孰弱?”
身穿綠色帛衣,文士打扮的人,臉色難看到:“王烈!”
“你這時候,問這個問題,到底是什麼意思?”
“前往遼東的船,馬上就要了。”
“我哪有功夫來分析,趙風和公孫度二人,孰強孰弱?”
王烈一臉正色道:“我是很認真的!”
“這關係到我們是否還能同行!”
身穿綠色帛衣,文士打扮的人,冷哼一聲:“看來,你們二人是不打算一起前往遼東避禍了?”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
“我要跟你們……”
話還沒說完。
旁邊一直沒開口,身穿紫色華服的人,插話道:“管寧。”
“你不是又想和我們割席斷義吧!”
管寧哼了一聲:“邴原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我又想跟你們割席斷義!”
“明明是你們二人已經商量好了,準備前往幷州。”
稍微冷靜了一下:“我們之前已經商量好,一起前往遼東避禍。”
“現在你們居然……”
王烈嘆了一口氣:“幼安賢弟,你聽我說。”
“其實,我和根矩,只是剛剛在路上稍微談及了一下趙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