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
“相比反賊那些人,也沒幾個見過張燕筆跡的。”
趙風笑道:“好!”
“筆墨伺候!”
趙風還沒點名,誰來伺候。
趙狗蛋,就主動站起來,走到趙風案己前,拿起筆、墨和一卷空白的竹簡,交給了田豐。
田豐剛一接過筆、墨,趙狗蛋又主動的研磨起墨盒起來。
田豐笑道:“主公又沒有怪罪與你。”
“你不用這麼殷勤的。”
趙狗蛋笑了笑,沒有回話,繼續老實的研磨。
田豐輕微搖了搖頭,沒在去管趙狗蛋。
開始仔細看起了張燕的文筆。
看了良久,才開始動筆模仿了起來。
不到一盞茶時間。
田豐放下毛筆。
仔細打量起自己寫的字跡,和張燕寫的字跡。
看了一炷香時間。
田豐捲起兩份竹簡,提給趙狗蛋:“好了。”
“那去給主公看看。”
趙狗蛋喏了一聲。
接過竹簡,就轉交給趙風。
趙風接過竹簡,打量了一下,沒看出什麼區別,笑道:“不錯,反正我是看不出什麼區別。”
“就這樣吧。”
然後看向趙狗蛋:“趙狗蛋。”
“你拿這份竹簡,去找反賊的大首領,敘說此事。”
“反正你親耳聽張燕說過。”
“這裡面的內容,也是根據你回覆的原話寫的。”
“你去表達,最好不過了。”
趙狗蛋接過竹簡,一拱手:“喏!”
說完,就退出了大帳。
趙狗蛋走後。
趙風看向田豐笑道:“看你把趙狗蛋嚇的。”
“一下子就勤快了很多。”
“其實這事也不能怪他。”
“興許不是因為張燕聽完訊息,就去調兵,導致忘了寫回信。”
“而是張燕故意不寫回信的。”
田豐點了點頭:“主公說的也有道理。”
“沒有書信,張燕如果反悔,也不會對他不利。”
“看來此人,也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好對付。”
趙風笑道:“當然。”
“他能把一群黃巾餘部,重新組織起來,另成了一個黑山軍。”
“導致靈帝都不得不敕封,他為平難中郎將。”
“他的心思、手腕,自然不能小覷!”
說完,趙風罷了罷手:“好了。”
“剛剛急匆匆把你們招來。”
“你們可能還沒吃完飯。”
“因為就連我也還沒吃飯完。”
“大家都散了吧。”
“各自回去吃飯!”
眾人走到大帳中間,一拱手:“喏!”
說完就退出了大帳。
吃過飯後,趙風趴在案己上,小憩了一會。
還是被賬外一聲:“王將軍求見!”的喊聲給吵醒了。
趙風整理了一下衣服,揉了揉微微發麻的小腿,對外面喊道:“傳進來!”
趙狗蛋跟王將軍一同走進大帳,之後是王將軍的兩名親衛,跟著走進大帳。
王將軍看見大帳內只有趙風一人,轉頭對身後的兩名親衛示意了一眼,然後放在大腿旁邊的右手揮了揮。
兩名親衛,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轉身退出了大帳。
等王將軍的兩名親衛退出大帳後。
王將軍才對趙風一拱手:“見過趙刺史。”
趙風點了點頭:“你特意來此,應該是有所疑問了?”
“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吧。”
王將軍一拱手:“趙刺史說,張燕率領的黑山軍,是趙刺史請來的。”
“雖然有回覆的信件。”
“但也不能證明,張燕的黑山軍,就一定是趙刺史請來的。”
“即便信件為真,根據信件上所言,趙刺史要上表張燕為鉅鹿郡太守,那我們這些人,趙刺史準備上表一個什麼職位?”
“再有,如果我們打敗了藩鴻的大軍,也就沒張燕黑山軍的什麼事了。”
“趙刺史準備如何對待張燕的黑山軍?”
“依然還是上表他為鉅鹿郡太守嗎?”
趙風聽完,笑道:“既然你還有後面的幾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