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退出了議事廳。
一個半時辰後。
一守衛走進議事廳,單膝跪地,一拱手:“啟稟主公!”
還沒開始說出下面的話。
就被趙風打斷道:“三天前就已經頒佈了新政!”
“現在晉陽已經廢除了跪禮!”
“你們這些人,怎麼老犯一樣的錯誤!”
“是不是要打幾下板子,才會長記心?”
這幾天,因為還處於適應期。
大部分守衛進來彙報的時候,都按照以前的習慣,單膝跪地來稟報。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進來後是直接一拱手的。
初期對於這些犯錯的,趙風也只是口頭提示。
但現在都三天了,還有人老犯這個錯誤,趙風就要拿出懲罰的措施,來施壓了。
不然,連自己刺史府的人,都不按照新政來執行,又如何讓外面的普通百姓來執行?
守衛站起身來,一拱手:“屬下知錯,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趙風點了點頭:“有什麼事情要彙報,直接說吧。”
守衛喏了一聲:“雁門太守王柔,在府外求見!”
趙風哦了一聲:“王柔果然回來了!”
“去把他請進來。”
“另外,再去轉告田豐,就說王家來人了!”
守衛一拱手:“喏!”
說完,就轉身退出了議事廳。
不到一炷香時間。
一中年男子,就走進了議事廳,對趙風一拱手:“見過趙刺史!”
趙風笑道:“王太守。”
“你既然回到了王家府邸。”
“為何非要拖到今天才來?”
王柔行了一拱手:“在下雖然在家,但還是需要與我弟王澤商議一下的!”
“從這裡到代郡,三天時間,也只夠來往兩次書信。”
趙風點了點頭:“既然王太守,今天親自前來。”
“可見你們王家,已經做好了投靠我的準備。”
“我們就開門見山好了。”
“有什麼條件,不妨說來聽聽。”
“只要不是太過分的,我無不應允!”
趙風這只是嘴上說的好聽。
因為趙風心裡十分清楚。
王家也不會提什麼過分的要求。
王柔搖了搖頭:“我們王家,沒什麼要求要提。”
說完,單膝跪地,一拱手:“一切都以主公馬首是瞻!”
趙風笑道:“什麼都不提。”
“又一切都以我馬首是瞻。”
“那麼代郡之事,你們是如何決定的?”
王柔一拱手:“只要主公需要。”
“我弟王澤,隨時可以把投靠主公之事,昭告天下!”
趙風沉吟了一下:“你們什麼要求都不提,這讓我不怎麼安心啊!”
說完虛空一抬手:“對了。”
“如今晉陽已經廢除了跪禮。”
“所以王太守,以後無需跪我!”
王柔喏了一聲,站起身來,一拱手:“如果非要我們王家提一個要求。”
“那就請主公高抬貴手,饒過王晨和王凌一命!”
“他們二人,現在是祁縣王家,僅存的兩條血脈了!”
趙風笑道:“王晨和王凌,果然就在你們王家。”
“要饒過王晨和王凌一命,也不算什麼難事。”
“不過最近風聲比較緊。”
“我也不想與李、郭汜等人交惡。”
“你把王晨和王凌,送到搖籃書院去讀書吧。”
“現在整個晉陽所有適齡之人,統統都需要去搖籃書院讀書。”
“這讀書的學生一多,也就不是那麼好查的了。”
“另外,要他二人暫時換個姓,免得暴露了。”
十來歲的小孩,五官特徵基本都還沒長全。
只要過個三、五個月,就是把王晨和王凌,放你面前,如果不是十分相熟之人,估計都認不出來。
這也是王柔最開始,為什麼要把王晨和王凌帶去雁門郡的原因。
只要在雁門郡生活個一、兩年,到時候在回來,就沒什麼問題了。
當然,改名換姓是必須的。
即便李、郭汜等人都死了,只要趙風還在,通緝令就依然有效。
除非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