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雄的那種黑,也在經常曬太陽訓練士兵的範圍內。
而張飛的這種黑,就不太像了。
總覺得還有什麼其他的因素,才導致張飛變得這麼黑的。
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
只是趙風還沒開口。
張飛便大聲喝道:“招呼打完了,也算了了我們之前的情誼。”
“某來問你,為何要率兵攻打甘陵!”
趙風依然笑道:“敢問翼德兄,可知道我現在的官職?”
張飛點了點頭:“某早有聽聞。”
“如今趙老弟……”
張飛把話說到一半,然後呸了一聲。
改口道:“如今你這廝,已經是幷州牧、徵北將軍。”
“某說的對否?”
趙風點頭笑道:“翼德兄說的沒錯。”
接著問道:“敢問翼德兄,可知道我弟趙雲,現在是何職務?”
張飛冷哼一聲:“某自然知道。”
“冀州刺史嘛,跟我大哥……”
說到這裡,張飛立馬又自行打斷了。
然後怒視趙風:“狗屁的冀州刺史!”
“我大哥才是冀州刺史!”
趙風罷了罷手,打斷道:“玄德兄,是冀州刺史。”
“我弟趙雲,也是冀州刺史。”
“另外,退守在靈縣的袁紹,還是冀州牧呢!”
“按理說,玄德兄跟我弟趙雲,都要受袁紹這冀州牧的節制。”
“所以,我不是率兵來攻打甘陵的,而是率兵來替我弟趙雲,收回清河國的治理權!”
“另外,不出意外的話,貝丘應該已經投降了。”
其實趙風,根本不知道,貝丘現在的戰事。
那裡是典韋和毛嘉,在進攻的地方。
不過,典韋和毛嘉,加起來有一萬七千多人。
進攻一個守軍不足一千的縣城,自然不在話下。
趙風的意思,就是告訴張飛。
自己還有大軍,在拿下貝丘後,便會增援過來。
也是在暗示張飛,甘陵他是無論如何也守不住的。
張飛手持長矛,用矛尖指著趙風,剛準備開口。
這時。
從甘陵城方向,有一快馬,迅速跑到了張飛身前,一拱手:“啟稟張將軍!”
“東門和南門告急!”
因為趙風的前面,有張飛的一千部曲站在那裡。
所以趙風也沒看到,這快馬是什麼時候出城的。
不過算算時間,現在早就過了辰時三刻。
也就是說,瞿澤和華雄、張磊等人,確實已經開始攻城了。
張飛聽到快馬傳來的戰報。
對著趙風大吼一聲:“呔!”
“你這廝,居然把某誆騙出城,然後讓另外幾路大軍攻打甘陵!”
“看我不砍下你的腦袋,拿去當夜壺!”
張飛要真衝殺過來。
趙風心裡還是有點發憷的。
雖然沒有與張飛交過手。
但畢竟深受後世記憶的影響。
趙風自詡,單挑是打不過張飛的。
而且張飛黑的有些不太正常。
所以趙風覺得,這在情況,要麼就是張飛已經二次覺醒了。
所以黑是覺醒後的直接表現狀態。
另外還有一種更大的可能,就是張飛已經三次覺醒。
所以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張飛是二次覺醒,趙雲、華雄、典韋幾人聯手,或許還可以跟張飛周旋。
如果張飛是三次覺醒,那就更可怕了。
估計張遼、趙雲、華雄、典韋聯手都不是對手。
而且這種聯手,還是覺醒後的聯手。
所以趙風立馬道:“翼德兄,且慢動手!”
“東門和南門,只是試探性進攻。”
“敢問翼德兄,是否看到我身後的一萬大軍?”
“真要廝殺起來,我敢保證,翼德兄這一千部曲,一個都回不到甘陵城!”
張飛吼聲那麼大,而且話語中充滿了敵意。
趙風身後的右軍親衛,自然也聽到了張飛的吼聲。
所以在趙風還沒開口時,便已經跑步向趙風這裡靠攏。
畢竟趙風要是有個什麼意外,這些人統統都會軍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