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風本來抵擋時就力道不足,現在又被壓制。只好伸出左手抵刀背協助抵擋,還沒有弄清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萬一真把左臂廢了。以後的人生估計也廢了。
二人就這麼僵持了下來。趙風左肩被傷,對方的刀鋒現在還在趙風的左肩裡。每一次力道的交鋒,趙風左肩就要受到一次傷害。趙風左臂疼痛的越來越使不上力,在這麼下去,真無法保全左臂了,不被砍掉,也要被砍廢。
關鍵時候傳來了幾聲慘叫。黃巾賊明顯分心,回頭看了一下,趙風趁著機會用盡全身的力氣把對方的刀往外一檔,然後下蹲,直接就地一滾,在爬起來後發現黃巾賊對手開始逃跑了,趙風才有空去觀察了一下情況。原來剛剛的幾聲慘叫都是黃巾賊發出的。現在都已經死了。
趙鐵柱帶著五個人跑了過來問道:“趙風你沒事吧。”
“左肩受了點傷,問題應該不大。”說完就直接往麻衣裡撕扯一塊布出來,自顧自的開始包紮了起來。
“廢物,你要是在堅持一會,最後一個黃巾賊也跑不掉。”期中一個和趙風差不多大的少年說道。
“趙狗蛋,你怎麼說話的,雖然趙風昨天表現不佳,但是今天表現還是很好的,不但沒有嚇暈,而且還和黃巾賊互砍了起來。沒有殺死黃巾賊,那也是經驗不足所致。”趙鐵柱大聲喝道。
趙風心想:“莫非是昨天這具身體嚇暈了,今天意外死亡,然後我就佔著他的身體了?砍死的那些人被叫做黃巾賊,貌似歷史上只有東漢末年張角率領的農民起義軍被官方叫做黃巾賊。至於其他年代有沒有叫黃巾賊的,就不清楚了。難道我穿越到了東漢末年?”
第二章 身份問題
雖然趙風心中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穿越到了東漢末年,但是卻明白被殺的人是真的死了,拍電影是不可能的了。還沒聽過拍電影真砍死人的。
趙風心理想著:“可是為什麼我一點宿主的記憶也沒有,一般穿越後不是自帶宿主記憶的嗎?小說裡都是這麼寫的,我這一點記憶也沒有,是什麼鬼,除了名字貌似是一樣的,其他一個人不認識。一說話就穿幫,不會被亂棍打死吧。”
趙風本著套近乎的心態說道:“你們受傷了,都不包紮一下嗎?”
一聽到包紮,六個人都比較尷尬,趙鐵柱不好意思道:“我們都不會包紮,只能待會去找醫工幫忙。不過看起來你好像會包紮?跟誰學的?”
趙風一聽原來都不會包紮,那感情好。可以刷刷好感度。趕緊道:“我來幫你們包紮吧,現在這麼亂,等找到醫工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現在包紮好,還可以去支援其他人。”
“趙風,那就麻煩你了。”趙鐵柱帶頭說道。
趙鐵柱是左臂受傷,也不嚴重,直接撕扯了一條麻布就直接綁了上去,幫助止血。
弄完之後對趙鐵柱說道:“現在只是簡單包紮止血,待會戰爭結束在到我那裡去另外再做處理。我繼續幫幫包紮,你帶幾個人去看看還有沒有存活的兄弟。”
然後對著另外五人道:“下一個你們誰來。”
“我來吧,我傷的重,”五人中期中一個說道。
“我看看,傷到胸口!還能堅持到現在,是條漢子。過來吧,我幫你包紮,順便介紹下你自己。”趙風看到對方胸口的一條刀傷驚訝道。
“趙風,你到底怎麼了?雖說我們關係只能算普通,但還不至於到你不認識我的程度吧。你真不知道我叫田武嗎?”田武疑惑道。
“唉,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現在是什麼情況。我剛剛被你們的喊殺聲吵醒,出門沒多久就遇到趙鐵柱,他告訴我黃巾賊來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壓根一點記憶沒有。所有的人和事我都不記得了。也沒有時間讓我自己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好了,先不說這些事,我先幫你包紮,完事後去找醫工看看。”趙風無奈嘆氣道。
“也就是說你昨天不是嚇暈了,而是病了?現在是帶病抵抗黃巾賊嗎?”田武問道。
一邊聊天,一邊幫田武包紮,聽到田武這麼說,心理權衡一下,還是承認病了好,回道:“是啊,現在還感覺渾身不自在。”
要知道一個面對敵人,當場嚇暈,第二天醒來狼狽抵擋賊兵,和生病暈倒,第二天醒來帶病抵抗賊兵,雖然也是狼狽抵抗。但是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碼事。一個是懦夫代表,一個是英雄代表。
麻布綁好後對著田武說道:“包紮好了,待會戰鬥結束記得去我那裡一趟,我在重新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和包紮好點,現在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