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個‘叛徒’很感興趣呢!”櫻花般的紅唇輕啟,像是自己輕聲呢喃一般。
“我可以將這理解成,你已經對三代夫人的頭銜沒有異議了嗎?”玫瑰紅的眸子透著笑意,直達眼底,那是從心底散發出來的。
“你,會是一個‘聖君’嗎?”很真誠的盯著陸生的眼睛,只要他點頭,只要他點頭,他就放開心底的那最深的防線,接納他。
“你覺得呢?”嘴角的笑意開始放大,陸生眼睛都高興的眯了起來,這是答應了吧。
踮起腳尖,朝著陸生的唇落下一個輕輕地吻,以行動告訴陸生,他的答案,他很滿意。
陸生走在前方,澤溪稍稍落後一肩的距離,而跟著陸生一起行動的青田坊和黑田坊兩人則是很自覺的走在澤溪的身後。在妖怪的世界,位置是很講究的。(作者自己猜測,大家不要在意…)
他們此行的目的地,便是鉤針女出沒過的化貓屋的附近。
“女人的頭髮。”陸生突然之間在距離化貓屋不遠處停了下來,右手抬起,只是輕微的碰觸,頭髮便斷了。
“我們來的時候沒有呢!”青田坊摸著下巴,盯著那斷掉的頭髮若有所思。
“看來這前面似乎有點名堂呢!”
“要跑了哦。”澤溪不二週助式模式對著陸生展開。
“我們走!”不屑的笑了一下,陸生繼續向前走。
進了熟悉的門,澤溪便看到化貓組的組長良太貓被撞倒在地,他的身邊還有打碎的碗碟。
陸生剛準備追過去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意外的人,然後停了下來。青田坊和黑田坊則是快速的越過了陸生追了出去。
至於澤溪,他在看到那個意外的人之後,笑容便一直沒有停下過,“真是好巧啊,吶,一目‘長老’!”
“呵……”陸生也是一聲冷笑。
“難道說……那個女人就是……”在看到這一幕之後的一目,渾身癱軟的蹲坐到了地上。
帶一目會奴良宅的路上,澤溪笑的一直很陰森,很恐怖。對於這個仗著自己比別人多活幾年,就開始倚老賣老,不服領導的一目,澤溪是在對他生不出什麼好感來,現在,澤溪最想做的,就是實現曾經對一目說過的話。可是……似乎將一目帶回去給那些被氣昏了的妖怪們來說,更解氣一點吧……
“沒想到!叔叔竟然洩露了組裡的秘密!”一目很怯懦的趴在門上,想借此逃避開猩影對他的咆哮。
“你要如何負責,啊?”鳩也是面色不善。
“將他閹了!!”一邊看戲的澤溪忽然笑道了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似地,帶著醉人的微笑說出讓人汗毛聳立的話來。
“閹……閹了……”鳩的目光從一目的身上移開,有些艱難的重複了一下澤溪剛剛說過的一個詞。
“對!”澤溪狠狠地點頭“他不是很喜歡女人嗎?在那龍蛇混在的地方將那麼機密的事情說出來,只是為了在一個歐巴桑面前掙點面子而已,這樣的敗類,閹了最好!”說完,還煞有其事的將'冰姿夢殞'拔了出來。
看著澤溪的一系列動作,在場的男人們紛紛的後退了幾步,有些艱難的嚥了口口水,真不愧是三代夫人,好強悍!
‘啪’的一聲脆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無比清晰,正在心理上折磨一目的澤溪青筋暴跳,為什麼若菜媽媽又進廚房了!還讓她接觸那麼脆弱的碟子!!!!
“我出去一下!”眯著眼,對著陸生打了一聲招呼,在陸生帶著笑意的目光下走向了廚房。
“加奈來幫忙真是太好了!”澤溪剛到廚房的門口,便聽到了若菜的感嘆聲。
“我也這樣覺得。”笑的百花齊放的澤溪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門口,那怎麼聽怎麼陰森的聲音讓若菜再一次將碟子摔倒了地上。“若菜媽媽,你不覺得忘記什麼了嗎?”
“我只是想幫忙而已……”若菜露出一個受打擊的表情,很是落寞的說道。
“不!相信我若菜媽媽,你如果不碰那些脆弱的碗碟的話,就是幫的最大的忙了。”你在這裡只會讓廚房更亂而已!
“你是……澤溪……?”一邊收拾好了的加奈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一聲男式華袍的澤溪,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穿著男式衣服的澤溪更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對哦!我生日的那天,澤溪的確是在男生廁出來的吧!”回想起之前事件的加奈很肯定的開口。
“我本來就是男生,在男生廁所出現,有什麼不對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鄙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