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空出一隻手,接過卡片,放進口袋,隨口說道:“是上次運動會時仙道君拿到的卡片。”
塞巴斯蒂安略一思索,很快就回憶起之前安緹諾雅說過的,關於陵南運動會的事,沒有太在意地將視線移向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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遙遠的公海的島嶼上,鴉的妖力炸彈引起的巨大煙塵中,身形修長,面容俊美的銀髮妖怪走了出來:“真危險哪……如果是南野秀一的身體,現在大概已經粉碎了吧。”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上,因為被炸彈的衝擊力波及而震傷的內腑溢位的鮮血,斜飛的眼梢閃著冷漠的光芒:“製造出炸彈嗎……?在妖怪之中,是擁有支配能力階級的吧。真高興呢……支配級與支配級的相遇。”
妖狐藏馬抬起手,揩去了南野秀一狀態時,留在額頭的傷口裡流下的血,微微一笑:“我要殺死你。”
“呵。”淺綠色的妖力炸彈從手中浮出,鴉毫不在意地笑了起來:“死的……將會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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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搭在扶手上的,捲起來的報紙,被安緹諾雅抬起的手臂不經意地碰到了地上,順著斜坡式的臺階,滾出幾步。
塞巴斯蒂安挑了挑眉,傾下身去,將報紙撿起,在手心輕輕敲擊了幾下:“主人,您……怎麼了?”
今天已經是第二次碰落東西了,這可真是稀奇又罕見。這場球賽有什麼值得她這樣心神不寧的問題嗎?
“不,我沒有事。”安緹諾雅簡單地回答,視線掠過他握在手中的報紙頭版,副刊下面的一行黑色小字,那是今天的日期。
“平成十五年,七月……四日。”(注1)
“Yes,My Lord?”
“沒什麼。”
這麼說,到七月五日,就都結束了……接下來的時間,全是空閒的。雖然沒有什麼特別想去的地方,但既然父親那樣說了,那麼大家一起出去旅行,也是個不壞的提議。
不過迪斯尼的話,還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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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鬥臺上,湛藍色的魔界吸血植物,在臺面綻開妖冶勾人的花朵。肆意鋪展開來的藤蔓上泛著碧瑩瑩的光芒。
負責主持的妖怪小姐高舉著麥克風:“第一回合結束!”
戶愚呂兄坐在戶愚呂弟肩膀上,發出陰冷的笑聲:“竟然被你逃出了性命嗎……不過,怎麼樣都沒有用。你們應該知道吧,拿到冠軍以後,隊裡的每一個人,都能得到一個願望。我的願望呢……就在剛才決定了。”
他冰冷地盯著武鬥臺對面的,浦飯幽助一行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那就是,讓你們全都死掉!”
覆著沉重盔甲的高大男子沉默地走了幾步,搶在他之前,上了武鬥臺。
“嘖。”戶愚呂兄坐回到肩膀上:“看來,被惹生氣的,不只我一個礙…”他舔了舔嘴唇,用看死人的眼神瞥了眼剛走上臺的,武威的對手,飛影,隨後將目光投向他身後:“我應該剩哪一個給你好呢,弟弟?”
戶愚呂弟推了一下墨鏡,面無表情:“哪一個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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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南和湘北的比分差距逐漸拉大,被叫作“櫻木花道”的,一度十分活躍的紅色十號在阻攔陵南的十三號,福田吉兆的一次上籃時,沒有成功,重重地摔在了記者席上,額頭受了重傷。
比分牌上的數字,停留在:“湘北VS陵南 18:30”上。
“看起來,不會有什麼問題了呢!”赤西一邊用拇指摩挲著下巴,一邊高興地說:“等比賽結束,可一定要阿彰好好地請一次客才行!對了,左瞳不會有事要先走吧?”
他口裡問著,沒聽到回答,轉過頭來卻發現少女正盯著扶欄上方的某一點走神:“左瞳?”
另一側的黑髮執事皺起了眉。
這時離上半場終了,還有2分11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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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想不到,竟然會拖到第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