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懂了,你的館是皇上下令封的吧,怎麼要我給你交代?你父親的官職也是皇上要降的吧,怎麼輪到我給你交代?你怎麼不想想,那天是你自己多嘴,幹別人什麼事情?你平時就恃寵而驕,那天更是過分,你算什麼身份呢,輪到你在宴席上發話?要不是你逞強,你父親也不會出事,還是你自己去給你爹一個交代吧”
何念蓉哪裡敵得過江心兒的伶牙俐齒,何況江心兒說的又都是實情。她無話可答,一咬牙,厲聲道:“你少來說那麼多大道理,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你還敢說風涼話,吃我一劍”
何念蓉話畢,寶劍一舉,直直的往江心兒刺了過來。
蕭府的侍衛們見狀不妥,俱都舉刀相迎,何念蓉以一對數,力敵不過,高叫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嘛,給我一起上”
何府的侍衛們見自家小姐落敗,俱都亮出了兵器,卻是沒有一人直接敢衝上來。
要知道這裡可是蕭府,他們這樣子衝進來已是不妥,再說面前的都是錦衣衛,就算真的全部上了,也斷斷是打不過人家的。到時何新貴肯定會罵他們保護不力,但若是不打的話,何念蓉出事,他們也推不掉責任,真是叫人為難。
“都給我住手”就在兩衛隊快要動起手來時,蕭行遠厲喝了一聲,手下侍衛立刻收手,卻依然環繞在江心兒身邊保護,何念蓉被嚇了一跳,也縮回了手中的劍。
見著蕭行遠喝止了全部人,明顯是怕傷到那個姓江的。何念蓉心裡的妒恨簡直就跟荒草一樣蔓延生長,咬牙切齒道:“蕭行遠,你幹嘛整天護著這妖女她遲早會害了你的”
此話聽得江心兒直翻白眼,她是誰呀,人蕭行遠對她有過任何情分嗎,這裡還輪到她說話了。
再說那何念蓉自己是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出狀況的,誰和她在一起,才真是早晚被她害死。
蕭行遠輕輕一笑:“何小姐,凡事不過一個理字,我看你真是絲毫不懂。你拿著兵器,帶著衛隊前來,還拿劍對著本官的未婚妻意圖不利,按律法,當即要打進天牢之內聽侯陛下發落的。但蕭某知道何小姐事出有因,今天的事情實屬是誤會,也就不想多加追究。何小姐,識時務的話,還請你帶著你的手下,早早離開蕭府吧。”
“你”明明蕭行遠的話已經是網開一面,何念蓉卻依然氣得七竅生煙,“蕭行遠,你讓開,我不是來找你的,我要和那小賤人做個了斷”
說著,何念蓉舉劍再度刺來,蕭行遠臉色已是十分難看,這女人口口聲聲叫他的心兒小賤人,實在是太過分了。
他衝上前去一把抓著何念蓉的手,沉聲道:“何大小姐,煩勞你把口漱乾淨了才來說話,那是蕭某人的未婚妻,不是你可以罵得的,你再說一句小賤人,今日闖入欽差府的事情,我就要不客氣了。”
此話一出,何念蓉整個一僵,手上武器緩緩放下。
蕭行遠見她有妥協之意,也就略放緩了口氣道:“你可知道心兒現在要籌辦太子與伊麗莎白公主的婚宴,而且時間很緊迫。若是在此事上出了紕漏,你們何家一族人都脫不了責任,你還是多想想家裡的人吧,不要任性了。”
太子的婚宴,那是非同小可的,她衝著過來,也是一時被仇恨衝昏了頭腦。現在被蕭行遠一頓分析,她頭腦也冷靜了一些,畢竟自己何家近來是處在弱勢,而太子的婚禮又全國只得一個江心兒能辦。好吧,等到太子婚宴一過,她便好好收拾這個小賤人
“哼,蕭大人,我領你的情。”冷哼一聲,何念蓉把劍收回,正要說話,卻聽得身後傳來一把聲音道:“蓉兒,蓉兒你怎麼能來蕭大人處胡鬧?”
是父親來了,聲音中充滿了責備的意味。
何念蓉一驚,看向身後,只見父親氣急敗壞的直直走了進來,見她手上有劍,急忙一把的奪了過去,斥責道:“你這樣子,成何體統這裡是蕭府,你這又帶動兵又動槍的,到底想要做什麼?”
何念蓉一咬唇,沒敢和老爹頂嘴,只拿眼睛狠狠盯著江心兒,怒火難消。
女兒的心思何新貴又豈是不知,只是此事事關國體,自家又剛遭到帝王的責罰,還是低調的好。
何況女兒在蕭府裡動手,哪裡能得到什麼便宜去,既丟人又吃虧,還不是偷雞不著蝕把米的事。
“蕭大人,”何新貴向蕭行遠一拱手道:“蕭大人,下官教女無方,還望蕭大人多多見諒此女自小實在是太過驕縱了,以至於次次失禮,抱歉抱歉啊”
蕭行遠微微一笑,語氣略微強硬地道:“何大人,令千金可真不是一次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