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的,絕不負我,只是他有苦衷。如今他隔段時間就會來看我,還跟我說馬上就能給我一個解釋了,我信他的話,我等他。”
“…”
江心兒表示無語,怎麼就幾年下來沒個交代的人,就那麼值得她信任呢。居然還說她是對黃東峰有偏見,暗道:得了,人家小情侶間的事情,第三者還是少多事為妙。
回到館裡,江心兒兀自有點氣不順,不免抓了黃東峰的岔子藉故損了他幾句,鬧得黃東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還是小遠看出了端倪,看出了癥結所在,拖著江心兒來到一個少人的角落道:“心兒,我知道你最是關心蔡姑娘的終身大事。不過,你真的不要怪東峰,他卻是有苦衷。他答應蔡姑娘的事情,絕對可以做到,我可以用我的人頭擔保。”
江心兒氣急敗壞,“又是苦衷,又是擔保,你,你認識了他幾天你就給他擔保,哼”
“心兒,你就當相信我一回吧”
看著小遠那真誠的眸子,江心兒忽然心頭一動,霎時覺得臉龐有點發熱。忙岔開話題掩飾地道:“信你,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信你。李老爺那件事是圓滿解決了,可是我心裡的很多疑團可還沒解開呢。你到底是記起了過去多少事,那些文書又是哪裡來的,為什麼會那麼逼真,你為什麼那麼鎮定?如果張勝之不醒來,你到底會怎麼打算?”
“心兒,心兒,你一下子像連珠炮一樣的,叫我回答了哪句好?我也是和東峰一樣的話,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但是現在我也有苦衷,一時間說不清。關於過去的事情,我只是偶爾有些細微印象掠過,並沒有記起來多少。而文書的事情,是朱兄的本事,他想辦法去弄到的,至於哪裡弄來,我也真的不知道啊”
假冒的?那隻能說朱行道這傢伙前世可能是辦假證的。江心兒搖搖頭,覺得自己是有點神經過敏了,小遠是可信的人,多加猜疑有損彼此的情誼。要說去找朱行道滿足好奇心,那還不如算了吧,那傢伙肯定不會給她正確答案。
問題並沒有困擾江心兒多少天,接踵而來的擴建裝修,和蜂擁前來邀請她做媒的把她快要忙死了,哪裡還有空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沒錢的時候,江成夫婦,尤其是江嫂死活要讓兒子讀書考功名,弄得焦頭爛額的。如今女兒賺了大錢,生意如此紅火,而小舟也在這裡幫忙,做得十分開心,他們倒不去強求了。
當然江心兒也怕兄弟耽誤了前途,私下曾經和他好好談過。可是小舟用江心兒勸他的話來表示,自己也未必是讀書的好料,倒不如在姐姐這裡幫忙,做點自己喜歡的事情。
“姐姐,”小舟認真道:“我是真的希望在這裡幫你,也好好學點本領的,你說條條大路通什麼馬的,我覺得很有道理。”
“噗。。”
由於小舟是正經讀書人,所以江心兒就把一些文字記錄方面的事情交給了他,他很能在工作裡體會到樂趣,把一切謄寫得井井有條。
為減免自己的工作重量,江心兒對子清、霜兒和周珊等人開了不少速成輔導課,並讓她們多多實踐。也幸好子清和霜兒兩人聰敏,沒多久便能出師,獨擋一面了。
周珊為人憨厚老實,嘴上功夫沒子清和霜兒厲害,再加之江心兒有心想幫周珊和江小舟創造機會,便把周珊留了下來。讓她協助江小舟這一塊工作,也是讓她能趁機學些文化,免得二人差距大了,沒有共同語言。
不過單是子清和小麗兩人是斷斷不夠的,花田喜事裡生意這麼多,個個忙到腳翻朝天都還是來不及處理所有的生意。
江心兒的招聘廣告一貼出去,面試的人便來了一大堆,也難怪了,如今拿金百合是日見凋落,而花田喜事正是如日中天。
江心兒從中挑選了幾個精乖伶俐的,朱行道也派了兩個丫環來幫著館裡做事,一下子館子裡多了六七個人。子清和霜兒負責跑業務,周珊和小舟負責館子裡面的事情,其它丫頭邊學邊做,人手是足夠了的。
但小遠和黃東峰卻經常的玩失蹤,常常一天都不見人影,經常性的告假,卻又不告訴她原因。
眼看著生意這麼紅火,小遠和黃東峰兩個老人卻吊兒郎當起來,真是叫江心兒足夠鬱悶的。她還不至於和小遠破口,卻已是忍不住找黃東峰開刀。
黃東峰是照例冷冷無視了江心兒的怒吼,而小遠只說他也知道近來是有點不像話了,不過請假的工錢照扣便行。
小遠雖說是可以把工錢扣掉,江心兒卻哪裡做得出來,雖說小遠經常不在,江心兒還是一分不少把工錢付給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