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後,所以他知道該怎麼做是最好,就算是要幫忙也會盡量隱蔽些。
“他又出去了?”江心兒聞言不覺越發皺起了眉頭,要說這些日子不是小遠神龍見首不見尾就是黃東鋒神神秘秘的沒了蹤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總覺得這倆傢伙間有一個極大的秘密瞞著大家,卻又不知道怎麼去細問。
庫裡確實需要新增貨物,又聽小遠說馬車已經在後門等著了,想了想,便道:“算了,我們倆一起去吧”
反正她是他的媒婆,媒婆陪公子四處逛逛有什麼不對,小遠一個人出去可是叫她不放心的,再者買貨她去把把關給點意見也是天經地義,她不還是館主來著。
不等小遠反對,江心兒就搶先往後門去了。小遠見狀還有什麼可反駁的,趕緊跟著她一塊兒上了車。
要說伍公子的鋪子離花田喜事也不是特別遠,一路上沒花多長時間便到了。這次他的鋪子裡新上了好些花紋、顏色特別好看的貨色,看得江心兒心裡癢癢除了進了平常的貨,又連帶著多進了好一些新貨。
伍公子對江心兒成全了他的婚事自然是銘感在心,除了價格上特別優惠,等她選好了貨之後,伍公子還差人幫她把布料子都搬到馬車上。接著江心兒笑道:“每次來了不但給我最低的價,還要勞駕你的活計受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伍東也笑著道:“和我這麼客氣可就見外了,我要不是你,怎麼能娶到這麼稱心如意的娘子?”
說著,嘴向著櫃檯內幫著算賬的胡嫣努嘴,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胡嫣雖然口不能言,耳朵卻也靈便,聽自己夫君毫不掩飾地讚揚自己,不由得漲紅了臉,抬起頭來,衝著江心兒微微一笑。
江心兒和胡嫣比劃著打了招呼,又調侃了伍東幾句,便上了馬車準備回花田喜事。
“我就說不會有事的吧。”見江心兒鬆了很大一口氣的樣子,小遠忍不住淡淡一笑說道,又一遍低下頭清點著布匹。
有些事越緊張才越容易叫人看出破綻,若是與平常沒什麼兩樣的對待,才會讓人覺得正常。
“是了,你說得最對。”江心兒撇撇嘴哼了一聲說道,這個傢伙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擔心嗎,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兩人正說著話,馬車一路拐進了深巷裡,忽然聽得外面的馬匹一聲嘶吼,接著感覺馬車猛然一頓,旁邊的布匹悉數往自己身上倒了上來。
“心兒,小心”眼明手快的小遠將她往自己身前一拉,皺眉掀開車簾一看,只見馬車外立著數名黑衣人,團團的將他們圍著,而原先趕車的馬伕早已嚇得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江心兒自然也看見了此等場景,一時不覺心裡一驚,暗忖著會不會是上次那夥人來尋仇了吧?
“你們採購的東西還不少啊,我們幾兄弟看上車裡的財物了,車上的人下來吧”這時,馬車外的一名黑衣人沉聲道。
聞言,江心兒與小遠對望了一眼,江心兒的臉色就變了。還是小遠鎮靜多了,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躲在車上別出聲,隨即便自己一個人跳下了馬車。
一下馬車,小遠自然也不會貿貿然就動起手來,只是本能的打量了一眼周遭的黑衣人。心下暗暗一驚,這十來個黑衣人看起來一個個俱是身手不凡的樣子,即便是站著不動,都隱隱的給人一種迎面而來的壓迫感。心中暗忖若只有他自己一人,真是和他們交起手來了,應該還勉強可以全身而退。但身後還有心兒在車上,怎麼能獨自就退,可如果帶著江心兒保全兩人都不吃虧,可也就難了,此刻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心念電轉中,小遠卻並不怯場,他一拱手不卑不亢的說道:“錢財身外物,各位俠士若是要車內之物,儘管拿去便成,大家別傷了和氣才好。”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聞言,卻是眼眸一眯,不為所動地淡淡道:“財物當然是我們的了,可車內不是還有位黃花閨女麼,她怎麼不下來了?怎麼,沒聽到本大爺說的話嗎?”
他們居然知道車上還有人,小遠聽他這樣說,不覺心頭一個咯噔,偷偷向後挪了一步,緊緊的守護在馬車旁邊道:“眾位給在下一個薄面好嗎,大家是為求財而來的,車內的貨物可以盡數給你們,萬不要嚇著了馬車內的姑娘家才是。”
黑衣人們對望了一眼,為首的那個道:“可以,你先讓馬車內的姑娘下來,這馬車我們駕走,以後大家各不相干。”
小遠聽他這麼說,想來是放過了江心兒,不由稍微放下了心。就算他們是在詐他也沒有辦法了,畢竟他們已經知道心兒在馬車上了,此刻心兒下不下來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