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宗門附近所有陷阱法陣,並發動暴雷車進行遠端攻擊!”一名結丹後期的長老大手一揮,出言命令道。
隨著其一聲令下,數十名平山門的陣法師邁步走出,雙手掐訣之下或是打出法決激發手中陣盤操縱法陣,或是控制一個個鑲嵌赤銅虎頭的巨大車輛,向平山門護派大陣外圍湧去。
剎那間,還未等外面的三國聯軍修士反應過來,無數陷阱法陣頓時爆發,無數冰槍火柱剎那出現,將大批三國練氣修士瞬間絞殺,即便是築基修士,即便能夠逃出陷阱,也往往身受重傷。
“這。。。這是什麼時候佈下的法陣?分明我們圍城已然多日,分明原來都是普通的土地!”一聲聲慘絕人寰的絕望叫聲連綿不絕的響起,最後卻隨著這潮水一般的攻擊一一泯滅一空。
“看來只能是這些法陣平山門早已佈下多年,赫然法力波動都隨著不斷地地質演變變得難以察覺,沒有數百上千年是不可能做到如此程度的。”北華上人皺著眉頭,面色冰冷不已的低聲對身旁趙姓老嫗以及六風道人說道。
“可惡,沒想到光是外圍陷阱就有如此威力,竟讓低階修士瞬間死傷了近半之多,而且我們還不能出手相助,天藏那老鬼可是一直盯著呢!”趙姓老嫗目光陰沉,看向平山門上空靜靜漂浮面帶笑容的天藏,怒罵道。
至於六風道人則是面帶無法言喻的仇恨,死死的盯著天藏,恨不能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但此時三國聯軍卻可謂是陷入了極其尷尬的形勢,既因為如今尚不能暴露秦國的真正目的,只能讓三國修士士氣低下中成為苦肉計的炮灰,又不能出手相助,畢竟以天藏老者的元嬰中期修為,只有他們三名元嬰初期修士合力才可牽制得住,少一人也是不行的。
可讓幾人又驚又怒的是,就在三國聯軍的修士剛剛逃離了陷阱法陣的範圍,一輛輛巨大車輛上下雷光爆閃,銀蛇湧動的被推上了平山門山門之上,更是車輛前方赤銅虎頭朝向三國修士所在方向。
“不好!”那精通傀儡之道的趙姓老嫗目光一閃,當即驚聲出口。
隨著其這一生驚呼,那一輛輛暴雷車前方赤銅虎頭的虎口之中,立刻一顆顆頭顱大小的巨大雷球凝聚而出,衝著三國聯軍修士撤退方向頓時雷光一閃的擊出,前一刻還在虎口當中,下一刻竟便在聯軍修士中炸裂而開!
雷球炸裂範圍內的修士,連慘叫都未來得及發出,便瞬間全身被雷光包裹下直接撕裂,隨後直接在光華爆閃之下化為一灘灰跡,屍骨無存!
頓時一片片雷池地獄籠罩之下,就連假丹修士都面帶驚恐之色,滿頭冷汗的匆忙應對,稍有不慎都會身受重傷。
如此一來,本就軍心渙散,戰意早已不如以往的聯軍修士,遭遇如此重創,一個個再也顧不上上峰的命令,丟盔棄甲般的向後瘋狂逃竄起來。
“我們這裡的圍攻算是失敗了,走吧,但願另外兩處能有所收穫。秦國,此事你們日後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北華上人咬牙切齒的低喝道,隨即大袖一甩,帶著兩名元嬰修士就此退去。
“師叔,是否率領本門修士追殺敵人?”鴻和來到天藏老者身旁,恭敬抱拳一拜後,出言問道。
天藏老者略一沉吟,緩緩開口道:“算了,窮寇莫追,而且對方也有陣法師在推進,若是反中了對面陣法陷阱就不好了。”
鴻和點了點頭,隨後吩咐下去所有平山門修士在宗門內休息整頓。而平山門修士經此一役,也是士氣大振,一掃被圍城之時的萎靡與消沉之色,如今每個人都極為興奮,更是打掃戰場間獲得了數不勝數的戰利品。
“看來那些三國修士想要拖到秦國出手的如意算盤是失敗了。”飄鴻堂,身穿堂主服裝的陳進聽到傳訊法陣中平山門得勝的訊息後,低聲喃喃道。
隨後陳進右手一拍儲物袋,一枚橙色玉簡被其握在手中,神識掃過之下一道命令封印在其中,隨即交給了效忠於自己的死士,將命令傳了下去。。。。。。
一日後,當平山門仍舊沉浸在一片得勝的喜悅當中之時,與飄鴻堂之間的傳送法陣卻是驀然亮起,一個渾身帶血,身穿飄鴻堂斥候服飾的中年男子踉蹌著被傳送出來。
“飄。。。飄鴻堂,即將被攻破!將會有不少弟子傳送過來,還請上宗做好準備!”男子口中不斷吐出鮮血,剛堅持著說完此話,這男子便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快將此事通知掌門,還有將有醫療神通的修士叫來,至於其他人跟我準備接應即將過來的飄鴻堂修士!”負責這傳送陣的結丹長老見狀立刻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