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同時還練了兵,摸索了與獸兵的戰法,可謂是一舉數得。不過,他想玩,我卻不想跟他玩了。”
這時虎大嘴、豬黑子、象白牙先後回來交令,所有獸兵都已經在泥池中打了滾,身上皮毛盡溼,且已頒下嚴令,遇火不許後退。先一仗是措手不及,這會兒有了準備,當不會再遇火潰敗。
“好。”牛八角牛眼中精光閃爍,“象偏將,你領三百象兵、一萬豬兵、兩萬狼兵在中路,豬前、象中、狼後,先給我沖垮正面的萬人陣,然後直衝管季中軍,一衝到底,不突穿趙軍大陣,不許回頭。”
象白牙狂喜領命:“有三萬兒郎在手,我必將趙軍大陣兜底兒戳穿。”
“豬將軍,你領五千豬兵、五千狼兵在左,虎大嘴,你領五千豬兵、五千狼兵在右,左右同時發起進攻,要求是一樣的,徹底穿透趙軍大陣。”
兩將齊聲應命。這面急了金毛獅:“那我呢?我幹什麼?”
牛八角道:“你整備三萬狼兵,趙軍若敗,你率軍加入,擴大戰果。至於狼將軍,餘下的兵力皆由你統率,為總預備隊。”
金毛獅嘟嘟囔囔應了,倒是狼嫵媚應得爽快。吳不賒有些奇怪,狼嫵媚雖是母狼,好戰之心不在虎獅之下,這一戰卻如何不甚踴躍?這話當然不能問,只放在心裡。他卻不知,原來狼嫵媚懷孕了,要保胎,所以不積極,牛八角是知道的,因此不安排她衝陣。
那面趙軍接連催戰,這一邊卻在調兵遣將,趙軍正不耐煩,突聞獸吼連天,這面萬獸齊出,象白牙一象當先,迎著場中的方陣便狂衝上去。左右兩路,豬黑子、虎大嘴也同時率軍衝出。獸兵突然大隊出擊,場中趙軍已知不對,但管季軍法嚴峻,未得軍令,不敢擅退,仍是老戰法,先放弩,後結陣放火箭。
豬兵都在泥池中打過滾,身上厚厚一層稀泥,稀泥不僅能防火,對強弩也有一定的防禦力。趙軍這一番弩箭,只傷了不到五百豬兵,隨後火箭射上身來,更是不當回事。轟然撞上,豬突、象踩,趙軍一道道盾牆猶如一排排枯籬,乾脆利落地倒塌。實力對比過於懸殊,不死的趙軍魂飛魄散,再無鬥志,扭身便跑,卻如何跑得過獸,不是被豬兵獠牙撞倒,就是被象踩倒,要不就是被狼兵順勢一撲一咬,一萬趙軍,旋如春花寂滅。
撞翻趙軍萬人隊,象白牙一聲長嘯,當先撲向趙軍中軍;左右兩路,豬黑子、虎大嘴早已搶在前面。三路獸兵,如三支巨大的黑箭,射向趙軍大營。
獸兵距趙軍大營有三千步左右,這邊獸兵一動,那面管季看得清楚,軍中令旗揮動,大軍旋即調動,霎時間,整個趙軍大營都動了起來,
趙軍具體的調動,牛八角、吳不賒這面看不清楚,只能看到最前面的一些變化,在獸兵距趙軍大陣千步左右時,趙軍大陣中起了無數火頭,這些火頭在極短的時間內連成一條火線,便如一道火牆,擋在了獸兵前面。這些火牆有薄有厚,中軍最厚,火勢熊熊如山,抽起的火苗子有好幾丈高,隔著數千步,吳不賒似乎都能感受到那種灼熱。左右兩軍較薄,只是薄薄的一條線,這條線還有缺口,並沒有完全連在一起。
吳不賒叫道:“原來管季等在這裡,這麼大火,是早有準備了,不是火攻,是用火來守。”
牛八角“嘿嘿”笑:“管季下的本錢大,火油、車子、柴草,估計在他軍中堆積如山,不過還是太求穩了一些,我倒看他能守多久,又準備了多少柴草來燒。”喝令道,“擊鼓!中軍壓迫,左右兩路堅決穿進去!”
管季中軍火勢實在太大,象白牙無論如何也突不進去,全軍只能在火線前遊走。左右兩路火線薄得多,更有缺口,豬黑子、虎大嘴先前還略有猶豫,聽得軍令,揮軍突火猛進,但突進數百步,眼前又現出一道火牆。這道火牆就厚了,以車成線,上堆柴草,澆火油,火焰高達數丈,寬及丈餘,以虎狼之能,便跳得那麼遠,也絕跳不了那麼高。
火牆後,趙軍結成盾牆,有投手不斷把成捆的乾柴往火線上投放,盾牆後是小山一般的柴堆。這樣的柴堆,隔著數十步就有一座,沿著火線成弧形延展開去,無邊無涯,趙軍準備的柴草之多,不可想象。
火線穩住,獸兵過不去,趙軍便在火牆後放箭,強弩攢射,不住地給獸兵以殺傷。最初是獸兵攻,似乎大佔上風,但到這會兒,反是趙軍佔了便宜。無論中路的象白牙還是左右兩路的虎大嘴、豬黑子,都急得暴吼如雷,卻是毫無辦法。
吳不賒等人隔得遠,看不太清,只看到左右突破第一道火線後,趙軍後退組成了第二條火線。第二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