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綠蘿嘆了口氣,秋水般的明眸染上了一絲憂色:“看來我真病得不輕,竟連天仙似的嫂嫂都忘了。”
嫂嫂?忘了?花想容、何凝露被他二人的對話弄得莫名其妙,正疑惑間,歐陽逍兩記銳利的眼刀已掃了過來,裡面飽含警告之意。這兩人也是千伶百俐之人,慣會察言觀色,見此情形,只愣了一下,便馬上反應過來,也跟著附和起來。
花想容端起一杯酒,額間的紅寶石一閃一閃地亮,一對比寶石更明媚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著綠蘿,笑容中纏繞著絲絲縷縷的涼意:“綠蘿妹妹,姐姐敬你一杯!你忘了姐姐,姐姐可一刻也沒忘記你。你不在的這段日子,姐姐天天都在想你,不知道你在外面過得好不好,有沒有吃苦……”
說著說著,眼圈竟紅了。她垂下眼簾,似要掩飾自己的情不自禁,更拿起手中桃紅的錦繡絲帕,欲拭眼中即將湧出的淚花。
綠蘿果然對她大起好感:“這位姐姐怎麼稱呼?”
花想容拿絲帕在眼角按了兩按,方道:“我姓花。”
綠蘿笑道:“原來是花姐姐。姐姐這杯酒,蘿兒一定要喝的。”舉杯一飲而盡。
何凝露也舉起酒,唇邊噙著一絲矜持的淺笑:“妾身恭賀王爺和綠蘿妹妹平安歸來,也祝綠蘿妹妹早日恢復記憶。”
“你是——”
“妾身何凝露。”
“原來是何姐姐!”綠蘿高興地端起酒杯,卻被歐陽逍伸手按住了。
她愕然回頭,便見他一臉關切之色:“蘿兒,你身體不好,不要再喝了。”
綠蘿撇撇嘴,撒嬌似地瞅著他:“我喝了花姐姐的酒,若不喝何姐姐的,她豈不是要怪我厚此薄彼?”
歐陽逍眼鋒冷冷地掃向何凝露,她被那冷酷的眼神嚇得一激靈,趕緊放下酒杯,臉色發白,訕訕說道:“綠蘿妹妹身體不適,這杯酒還是不要喝了。妾身無知,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