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那勞什子超級體質,也是由於你本身的體質作用下才擁有的。否則蔡堔是不會如此冒險的。”
老爹說的話讓我雲裡霧裡。
老爹對我的反應早有所料,解釋道:“有些秘密還不能現在對你說,不過快了。等到了目的地,你就會知道一切的真相。”他指的目的地不在仙山上,而是腳下。
我眉頭一動:“下面……是什麼?”
老爹緘默不語。
我試圖把老爹的話竭力吸收,這也是多年來和老爹說話最多的一次,雖然沒有說一句有關親情的話語,但彼此的默契還是讓人溫暖。我沒有問老爹是不是複製人,是複製人也好,本體也罷,對我來說其實沒有太大的意義。複製人本來就是本體的另一種體現,倫理上或許不容,但邏輯上卻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代替本體。情感,意識,*幾乎完全一樣,眼前之人就是我的父親。
臣臣幾次三番想要從老爹口中問出蔡堔的情況,都被狡猾的老爹搪塞過去。只知道蔡堔會自己想辦法來到這裡與我們會合。
臣臣自討沒趣後,也就不再堅持。會偷偷用異樣的眼光打量這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未來公公,似乎要找出我們兩個之間的不同點來。
行走在地下叢林裡,這裡比地表的植被旺盛的多,灌木皆都沒過頭頂。地底植物千奇百怪,很少叫的出名字。一路上少見的沒有遇到危險,我們幾乎沒有遇到阻撓,順利的來到半山腰。
放眼所見,都是沒有竣工的亭臺樓閣,未完成的碎石隨處可見。
“徐福的仙墓最終還是沒有完成的,哎。”老爹嘆息道。
來到一處人造的街道,兩邊都是古樸裝飾的商鋪,典雅而破舊。只見一個看起來像客棧的店面前,一箇中年婦女正變出招呼姿勢邀請我們進去做客。這些人是典型的蠟像,幾乎所有蠟像臉上都掛著邪性的笑容,我們看了不禁打了個哆嗦。類似的蠟像還有很多,把這條街幾乎佔滿,車水馬龍,要不是知道他們沒有生命,真以為是一個繁華市井。急忙加快腳步遠離這蠟像一條街,同時拿著槍械謹防出現意外。
在蠟像群中穿行,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
巴爾扎這混球在一個蠟像前停了下來:“你們說,裡面會不會是個真人?”
“管他是不是,少閒的蛋疼。”我罵道,結果他輕輕一碰那蠟人,噗,摔到了地上,成個碎片。這一下我們不得不打起注意了,所以人目光集中在這些蠟像碎片上,鬆了口氣,沒有出現想象中的血肉模糊的場景,這些蠟像裡沒有真人,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蠟像。
“徐福建造這個地方,可能是在模仿人間集市,勾勒出一副安居樂業的社會環境。”老爹道。
就此離開之際,臣臣忽然拉了我胳膊,花容變色的指著身邊一個蠟像。我眉頭一皺,只見那蠟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與眾不同感。“他剛剛眨眼了。”臣臣沉聲道,我聞言一震,難道藏著活人。吸了口氣,迅速拿匕首朝那蠟像一刺,跐溜,電光火石間躲過了攻擊,那蠟像撒腿就往山頂跑。
砰!砰!槍擊四起。
“留活的!”田文亮急叫。
那人膝蓋中槍,倒在地上哀嚎。就在這時,我眼尖他背對著我們偷偷摸向懷裡,抓出一個什麼東西。“小心,有武器!”我大聲提醒,眾人四散開來。忽然,砰!一道亮光衝向山頂。訊號彈!
我們臉色一變,這傢伙分明在預警,只有一個可能,這裡還有其他同夥!一擁而上,過去一把將其按住。“什麼的幹活!”
那人一咬牙,自殺了。絲毫沒有給我們反應的時間,下狠手極為果斷,顯然不是泛泛之輩。
“艹!”把屍體扔地上,不由大罵,搜身起來。只找到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裝備,判斷不出此人的來歷。
“看來已經有勢力捷足先登了,暫時不知道對方有多少人,目的是不是和我們衝突,總之前路危險,我們得多加小心。”田文亮面色凝重。
鬼夜叉突然問道:“孫逸飛什麼時候來?”
“這得看他能不能突破小天池底下的門了。”老爹眯著眼睛道,我暗道老爹對孫逸飛的動靜應該有所瞭解。
“嘖嘖,要不是東子臉上太綠,真以為有兩個洪興東。”巴爾扎衝我笑道。
經過這一折騰我們本就繃緊的神經再次繃到了臨界點。走到街道的盡頭,赫然發現一個蠟像與眾不同。他坐在一個大椅子上,椅子橫在街道正中間,表情默然的看著我們,應該說是注視所有穿過街道上山的人。說其與眾不同,一個是唯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