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便聽見了兩聲腳步。
門開啟,是之前那個年輕人,還有另一個不認識的中年漢子。不用說,兩人都是趙一直的手下。
“怎麼樣了?”趙一直希冀問道。
年輕人立刻回答:“他們已經同意幫助我們逃離臺灣,條件不變,還是……”他不懷好意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讓我心生疑惑。
“他們是誰?”我問道。
“你去了就知道。”趙一直冷笑,沉聲命令:“晚上一到,我們馬上出發。”
就這樣,小小的茅草屋裡擠下了七個大男人,大眼瞪小眼,怎麼不自在怎麼來。
聽趙一直他們的談話,那個年輕人代號叫八號,中年漢子代號六號。前者是趙一直府上的保鏢,後者是司機,都是來臺灣後為了掩人耳目的對外身份。
臨近傍晚,本就擁擠的茅草屋又陸續來了三個人,四號,五號,七號,都是模樣體型各不相同男子。後來才知道,這三個人平時潛伏在軍部,官銜最大的四號居然是警備司令部的少將師長,一直從大陸跟誰敗軍逃到臺灣,想不到老早就是*。
“沒有人跟蹤吧?”趙一直問道。
“放心,都被甩開了。”四號笑道,是一個禿頂的中年人,和蔣光頭有幾分神似。
“不要太樂觀,保密局的特務不是吃素的。他們既然監控著你們,不會輕易讓你們跑掉的。”趙一直不放心,思考片刻,往外看了下天色:“不能等了,現在就離開這裡。”
“這麼急!”我脫口叫道。
“走!”趙一直命令一下,根本容不得我反對。他手下拿手槍要挾著我們四個變相的俘虜往外趕,我一咬牙,故意磨磨蹭蹭走在最後面,右手握緊等待機會。
就在這時,右手被人一把包住,我大驚,只見是那個八號,後者嘿嘿冷笑,把我手指頭一根根掰開,露出一張捏的皺巴巴團成一個球的紙條,我知道壞了,居然被這小子給注意到了自己留給孫逸飛的紙條。
紙團揉開,大聲念道:“我被趙一直抓,救下蔡靈臣。”
這一下,本來已經走出茅草屋的趙一直猛的走回來,臉色陰沉,厲聲問我:“這紙條寫給什麼人的,你在和什麼人聯絡?”
“誰撿到就是給誰的。”我狡辯道,趙一直眼睛一眯,根本不信:“放屁,如果平頭老百姓看到了,能有個卵用。你是在和保密局聯絡,媽的,你從一開始就出賣了我!”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而且你要搞清楚,從一開始你就是在脅迫我,我又何來出賣一說?”我唇槍舌劍,趙一直髮怒,一巴掌打過來,不待我出手,鬼夜叉一巴掌與他打個正著,啪,兩隻手劇烈一震,趙一直疼的直髮抖,揉了揉,朝手下命令道:“帶走,看管住了,不要讓他們惹出什麼么蛾子,等到了船上就把他們交給那夥人處理。”
在那些手下惡狠狠的推扯下,我們四人不甘的走出了茅草屋。
身上的武器盡數收繳,不過九龍寶劍等一些見不得光的寶貝在前天我出發的時候又藏回了搖搖欲墜的瓦房下面,躲過了一劫。至於我身上的萬人敵甲衣,趙一直手下土八路出身,根本不知道這東西的價值,沒有動它。老太監在被摸身的時候,掙扎了數次,我清晰的看到他在八號年輕人的胳膊上拍了一掌,這小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離死不遠了。
在樹林裡有兩輛軍車,我們十個人擠在上面,我和鬼夜叉坐在前面的一輛車裡面,朝著西邊疾馳開去。
在後座上搖搖晃晃,路途顛簸,我擔心臣臣的安危以及自己的處境,心裡沒有一點底。鬼夜叉坐在我邊上,我心裡一踏實,謝道:“剛才謝謝你了。”
鬼夜叉淡淡道:“沒什麼……”他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迷離,過了許久才慢慢道來:“以前也有人拿我的女人威脅我。”
我眼睛張大,本想悱惻你這乖張又古怪的性格居然也有女的喜歡你,不過看他臉色不對,心裡一突,鬼夜叉從來沒有提起過他的過去,更不要說心儀的女人了,有著不好的預感,弱弱的問:“後來怎麼樣了?”
鬼夜叉平淡的語氣答道:“那個女人是我的姐姐,威脅我的人是我的父親,後來,他們都死了,可以說是死在了我手裡。”
“艹,你在編故事吧。這是什麼狗血倫理小說的段子。”我壓根不信,鬼夜叉說話的方式沒有任何的情感,像他嘴裡說的事情根本不是他自己的,而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一樣。
“我是盛家領養的小孩,我的身世他們一直隱瞞著。姐姐和父親死在我手裡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