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得一個夫人的封號,但終是意難平。
一年後,於小姐產下一子,六年後於小姐病故,到得這時,於老夫人已憂思成疾。
而此時於老先生做了一件讓整個朝堂震驚的事情,他身著布衣,手持打王鞭,隻身衝進了恭王府,帶出了於小姐唯一的兒子,然後便辭官還鄉了。
如此,種種傳聞不一而足。
“本來就是嘛,這些年也沒見他收過什麼學生,誰曉得他是什麼水平。”方氏仍是不服的道。
之後話風一轉,又一臉歡喜的說:“不過,也幸得大郎好造化,正好同文書院的阮先生路過,看了大郎的文章,對大郎的文章極為欣賞,如今大郎已拜在阮先生的門下,只等府試後,就能進同文書院讀書了。”方氏說著,眉飛色舞的,頗是揚眉吐氣的樣子。
難怪剛才就見得方氏一臉春風得意的,原來是安修之已拜得名師。
“阮先生?阮子安?”王繼善若有所思的問。
“怎麼?叔父大人。”看著王繼善的表情,安修之問道。
“沒什麼,既然得到阮先生的欣賞,就要好好珍惜。”王繼善一臉叮囑的道。阮先生沒什麼不好,只是這位阮先生是京城人物,平日心高氣傲的,沒想到居然能看中修之,倒是讓人有些意外就是,不過,這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