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頭被人這般利用的。
嘴角微翹了起來。
這將又是一場較量,那豈有不去的道理?
不過,對於恭王妃的試探,阿黛也是要試探的王妃的立場:“王妃,對於英華庵和水月師太,以及趙將軍的關係。王妃是怎麼看的?”
“趙拓再謀逆,再不孝。那也姓趙,是恭王府子弟。那水月師太,只是一個花魁,於我恭王府何干?而至於英華庵,水月師太要出家,那是她的事,於趙拓何干?她有什麼名份為趙拓守節?”恭王妃冷冷的道。
“那媳婦兒明白了,這一趟自是非去不可,有些事情,王府也該明白的表態了,對吧?”阿黛點點頭道,兩眼卻也是晶亮的,從恭王妃這一句話,阿黛就知道這事情該怎麼處理了。
“好,那你退下吧。”恭王妃點點頭。
阿黛這才退出了屋。
剛到屋外,卻看到趙昱急步的過來,見到阿黛,才鬆了口氣:“我聽二嬸說,王妃突然留下你,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問我去不去參加英華庵新年文會的事情。”阿黛扯了趙昱一下,兩人並肩出了端正院,進得昱和院時,阿黛才低聲的對趙昱道。
“這事情是我連累你了。”趙昱沉吟了一下道。
他知道初八英華庵新年文會對於阿黛來說是一個考驗。
他拿紈絝子弟開刀,別人自不可能不還手。
再加上王妃的心思他知道,英華庵的存在不管如何是讓恭王妃有些不痛快的。王妃是要藉著阿黛的手瞭解此事。
可如此,阿黛必然會成為眾矢之的,畢竟水月師太,英華庵因為已故趙拓的關係,已經成了京中一個敏感之地,稍一處理不好,阿黛便會處於為難的境地。他怎麼可能讓阿黛處於這樣的境地。
“你別去了,交給我處理。”趙昱沉著聲道。
雖然英華庵的建立是為了紀念他,只是這背後藏了太多的關節,趙昱承別人的紀念之情,但有些事情卻也不能姑息的。
“我要去的。”阿黛這時卻站住了腳,認真的看著趙拓道:“有些事情,我須表個態,而那英華庵我表態方便,你出面卻不方便。再說了,我若不去,豈不叫人小瞧了,你有你的戰場,我亦有我的戰場。”
趙昱說連累她其實不盡然,趙昱對紈絝子弟下手。其實也是護著她,只是一個人立於世,不能光靠別人護得。得自己有立身之本。
趙昱走了第一步,至少別人要針對她時便不得不掂量一下趙昱的態度。
而她也不能讓趙昱孤軍奮戰。第二步,自由她來走。
英華庵是個尼庵,那水月師太又是為趙拓守節出家,這事情趙昱實是不方便出面的。
而阿黛不同,說起來,水月師太為趙拓守節出家之事,在男人眼裡,那自然是一片讚譽。是一段佳話,但在正經的大婦人眼裡,卻是頗有些不敢苟同的。
何者?
只因著在大婦的眼裡,這守節出家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的,首先須的有名份吧。你一個沒名沒份的女人為別人守節出家算個什麼事情?
這也是趙拓還未曾娶親,若是趙拓娶了親的話,那水月師太這舉動將讓趙拓的正室如何立足。
而各家婦人也不免想到,若是以後自家夫君有個意外,也有這麼個紅顏知已為他守節出家,還能得這若大的聲名。那豈不是憋屈。
所以,阿黛這次出面,未必就會成為眾矢之的。
當然這翻心思。阿黛自沒必要跟趙拓細說了,真細說了,趙昱以一個男子的身份也未必能完全明白婦人家的心思。
因此,對於這次英華庵文會,阿黛有著全身而退的信心。
這一翻話說著,兩眼晶亮。
趙昱沒想到阿黛這麼的認真,同樣認真的看著阿黛。
眉目如畫,眼神堅定,嘴角帶著笑意。透著靈秀之氣。
這丫頭從來都有一份靈通的心思。
想著,趙昱開懷的笑了。他的女人,不是躲在他身後的。而是會於他並肩前行,於險峰之處欣賞風光了的。
倒是他小瞧了。
“好。”趙昱點點頭。
阿黛眉目彎彎的笑了。
趙昱有些失神。
風起,吹得樹上的碎雪沙沙落下。
朝著兩人兜頭兜腦的砸了下來。
“呀,好冰。”阿黛齜了牙。
“我看看,我看看。”趙昱探過身子,便要拉開阿黛的衣領,幫她把落進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