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白銀買譚逑的項上人頭,而費勁艱險抓住那名殘忍兇手你才給一萬兩的賞銀,不划算啊。
天寒地凍的連個舒坦覺都睡不成,非帶抓什麼殺人兇手,青州這麼大能抓的到嗎?這是大多數士卒衙役的普遍想法,說實話,譚逑的人緣當真不是很好。
一萬兩白銀是小數目,在王爺震怒的情況下,王爺府,刺史府,將軍府等青州權貴巨大壓力下,手下做事的人再怎麼心中不滿也只得聽命行事,往日囂張跋邑的青州士卒,好吃懶做的軍吏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在城中東奔西走,挨家挨戶嚴密搜查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徹夜不眠。
“這可是太平盛世,青州城向來民風淳樸路不拾遺,而那歹徒竟明目張膽的刺殺朝廷官員,氣焰實在是太囂張了,一定要嚴懲。”
這是夏燁對手下官員說的話,很冠冕堂皇,憂國憂民,但事實上這已經不是尋常刑事案件那麼簡單,而是關乎燕青王的面子問題,若是抓不到兇手,威風凜凜的夏燁雖然不至於顏面掃地,但在青州的威嚴形象肯定會大打折扣。
小院中早有下人在厚厚的雪地上清掃出一條供人行走的小道,姜懿徑直走出院子,準備去牡丹她們那拿回忘在那的玄鐵刀,絲毫不為斬殺了譚逑沾沾自喜,相反還有些惋惜,本想著跟那胖子好好試試自己的實力,這下倒好,就如殺了一隻案板上的魚一般,毫無成就感,這胖子死的也忒沒有技術了,冤!
走著走著,就有一聲輕微的破空聲襲來,有暗器!
一顆雪球冷不丁飛了過來,姜懿歪了歪腦袋,翻身撲在雪地上,雙手迅速揉捏出一個雪球,看也不看來人猛地砸了過去,偌大的明華府除了謝君代誰還敢這麼做?
打雪仗?我可是祖宗!要知道姜懿小時候一個人對戰姜茹和十幾個丫鬟太監都遊刃有餘。
雪球帶著萬鈞之勢破空而去。
“啊。”不遠處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嗔。
“正中紅心。”姜懿抬頭笑了笑,看到面前的人卻頓時臉色一變,暗叫不好準備開溜。
院中站著一個清冷的俏麗女子,華美的狐裘也遮掩不住她胸前波瀾壯闊的女子風情,女子抿著嘴唇的站在原地,尷尬的是女子的胸部有一個顯眼的白色印跡,似乎剛剛遭到雪球的襲擊。
“妃姐…姐,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姜懿不好意思的搓了搓手,用雪球襲擊他的人竟然是範婧妃,這讓他萬萬沒想到,她可不像會如此無聊的人吧?
原本剛好路過的範婧妃有些無奈,她只是湊巧遇到姜懿,見他一副出神的模樣就心血來潮想要逗弄他一下,沒成想男子的反應還挺快,躲過了雪球不說還迅速回擊。
範婧妃巧笑嫣然的低頭看了看被雪球砸中的地方,走近男子,玩味道:“正中紅心?”
姜懿擺了擺手,尷尬道:“姐,我不是有意的。”
範婧妃翹起嘴唇,露出罕見的小女人姿態,嬌滴滴道:“鬼知道你是有意還是存心,說吧,你準備怎麼彌補我?”
“要不,妃姐姐再砸回來?”姜懿試探道,妖嬈女子卻搖了搖頭。
“只要姐姐能出氣,大不了多砸我幾下。”姜懿有些無奈。
女子還是搖頭:“我要砸回來是肯定的,但那不能算作你的彌補。”
姜懿攤了攤手,沒好氣道:“那還能怎樣?總不能讓我以身相許吧。”話音剛落,他就有些後悔,自己這不是沒事找事麼?
果然,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範婧妃就嘆了口氣,揉了揉泛紅的眼睛,幽怨道:“以身相許?昨晚上姐姐在屋裡等某個沒良心的一直等到的大半夜都沒見到人,也不知道那人去哪風流快活,把我丟在屋裡晾了一夜。”
“咳咳,世間竟有這般不解風情的男子?姐,你說他是誰,我要是見到這個膽小如鼠不知好歹的傢伙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姜懿打抱不平道。
範婧妃嫵媚的瞪了男子一眼,板著臉道:“是該好好教訓教訓,弟弟可會幫我?”
姜懿打了個哈哈,拍著胸脯極有氣勢道:“包在我身上,等我劍術大成,別說那個混蛋了,只要是姐姐看著不順眼的,弟弟挨個打將過去,不服就打到他服為止。”
“真的?”範婧妃嘴角揚起,嫵媚動人,“那姐姐拭目以待。”
“絕無虛言,可惜現在弟弟劍術平平,所以…這會我趕緊去拿回我的玄鐵刀,練刀去,爭取早日學好武藝,好為姐姐鞍前馬後,排憂解難。”姜懿厚顏道。
“練劍待會再說,我給你準備了一件禮物,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