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樁這回說完,一隻手按著我,另一隻手在我身上亂摸。我跟發了瘋似的喊,邊兒喊邊兒掙扎,後來,我在丁小樁臉上刀疤那塊兒撓了道血印子,丁小樁立刻就惱了,把剛才旁邊兒四個人兒和開車的那位叫過來,“給丫按住嘍!”
這幫人上來,有的掐我腳脖子,有的按住我手腕,還有的直接伸手在我脖子和胸前摸,我這下兒更是像瘋了似的亂蹬亂踢,鬼哭狼嚎的吼聲,讓梁淺淺那操/蛋的玩意兒捂住了耳朵。
丁小樁在我身上到處摸,又一會兒,覺得隔著衣服不方便,就直接把我衣服扯開,在我身上又是摸又是捏的,頭還低下來,在我身上到處親,我還死命地掙扎,五個男人都沒按住我,丁小樁看我這模樣兒,狠狠給了我一下子,直接把我打暈了。
我醒來的時候,渾身都疼,我看看四周,這兒是顧雲清在Swan的套房,我覺著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記得丁小樁最後撕開我衣服,然後頭就低下來,再後來的事兒,我就不記得了。
我回憶起那一幕,條件反射地吼起來,剛吼,就感覺被人從後邊兒抱住。
我繼續吼著,不停地蹬、不停地踹,身後那人說話了,“蘇曉兒”
顧雲清摟著我,一直喊著蘇曉兒,我忽然停下掙扎,然後猛力掙開顧雲清抱著我的胳膊,跳下床,就往浴室跑。
我在浴池裡放滿了水,滾燙滾燙的水,然後我一下兒跳進去,不停地在身上又搓又抓。
我把睡衣扯下來,扔到地上,滾燙的熱水燙的我渾身發紅,我身上還有大塊兒的淤青跟紅痕,我覺得真TM噁心,我覺得自個兒現在真噁心,我在自個兒身上抓著,狠狠地抓,把胳膊腿兒和胸前抓地佈滿血道子。
我正拼了命地在身上又搓又抓時,顧雲清進來了,這回,顧雲清沒敢抱我,而是蹲在浴池外邊兒,說,“蘇曉兒,你什麼事兒都沒有”
顧雲清蹲下來這動作,跟當時丁小樁很像,我看看顧雲清,又想起丁小樁那張臉,突然又放聲大喊,我不住地吼,還不停地在身上搓,我覺得我現在真TMD髒。
我使勁兒搓、使勁兒搓,我覺得只要把我身上搓掉一層皮就乾淨了,或者我把自個兒全身都搓得面板潰爛了,就沒人兒樂意碰我了,我一邊兒吼一邊兒搓,浴池裡滾燙的水燙的我疼的要死,可我身上越疼,心裡越痛快。
顧雲清抓著我的手,也衝我喊,“蘇曉兒,你什麼事兒都沒有,什麼事兒都沒有……”聲音越來越低,最後顧雲清喊我蘇曉兒的時候,語氣裡還有點兒哀求的意思。
我甩開顧雲清的手,還在身上抓,佈滿血道子的面板已經被我自個兒抓破了,有些直接出了血,我還不停地抓,我覺得我現在整層皮都特髒,我覺得只有把這層皮都剝了,我才能好過,浴池裡的水不停隨著我的動作往外濺,有的直接濺到顧雲清臉上跟身上,我也沒管,我就跟瘋了似的不停重複剛才的動作。
顧雲清的話,我一句沒聽進去,我覺得他在騙我,丁小樁不可能放過我,當時六個男人圍著我,我不可能什麼事兒沒有,我這輩子毀了!
我還吼著,聲音越來越嘶啞,最後我喊累了,覺著渾身都疼,再後來,我忽然猛地朝浴池邊兒上的牆壁一頭撞過去。
顧雲清反應很快地攔住我,然後自個兒也進了浴池,他抱著我,抱著我赤/裸滾燙還滿是血印子的身子,顧雲清一直在耳朵邊兒上喊我,一遍遍地喊,蘇曉兒。
我靠在顧雲清懷裡,聽他喊我蘇曉兒,我覺得髒,我不知道抱著我的人到底是誰,是顧雲清、是陸子言、還是丁小樁,我死死揪著他衣領子,死命地晃他,然後我說,你TM不是想要嗎?我給,我也一遍遍喊,你TM不是想要?我給!
到最後,我的嗓子已經發不出聲音了,我在顧雲清懷裡掙扎著,我狠狠地捶打著他,一下兒比一下兒重,有時候還在他臉上也劃出幾道血印子,最後那幾下兒,因為我力道太大,還把自個兒指甲弄折了,斷裂的指甲連著皮肉被撕裂,血立馬兒湧出來,我盯著手看了會兒,猛地把斷裂的指甲撕了,連皮帶肉,我撕完以後,有幾個手指頭幾乎血肉模糊。
顧雲清摟著我,用力制住我,他勒得我骨頭縫兒都疼,他說,蘇曉兒,沒事兒了,有我在,什麼事兒都不會再發生了。
我說你TM給我滾,別碰我、別碰我,再碰我我就一頭撞死,顧雲清這時候放開我也不是、抱著我也不是,他怕抱著我,我再掙扎會傷著自個兒;可放開我,又怕我做傻事兒,最後只能按著我的手。
我胡亂掙扎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