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大人的身影,順帶著,連一堆的衙役也都跟了出來。
“白大奶奶,您找本官有什麼急事啊?”董大人一入院,就只瞧見了出廳相迎的蘇悅兒,自是客套而言,待問了話,才注意到事廳的門口處有好些人,大都是鄉里鄉親,便有些納悶,而此時蘇悅兒已經快步到了他的跟前:“董大人前來探看大爺,白蘇氏心中感激,只是有件事可能要麻煩您!”
蘇悅兒話音才落,那城主大人也從事廳內走了出來,當下的城主大人就是一臉詫異,一邊作揖成禮一邊相問:“董大人,您,您這會兒的,怎麼在白府?”
董大人一愣悻悻一笑:“哦,我,我是來,來看看白家大爺的。”
“看?”城主聞聽後便是疑問,蘇悅兒卻已經出言道:“董大人,今日您率眾來看我家大爺,實在是給了白府天大的面子,只是偏偏白府內事多,只眨眼的功夫,我這裡就有樁官司怕是要您來斷了!”
董大人當即挑眉:“哦?有官司?”
“是,只是,事情來的突然,無法上遞訴狀,怕要請大人您,自己聽上一聽了!”說著便是瞧著已經奔出來的魏靈韻,便故意的伸手拉了董大人的胳膊言道:“大人,請您先聽我說,事情是這樣的……”
她這般作態,一副要先言的樣子,把剛奔出來的魏靈韻就是驚的出了聲:“大人莫聽她言!她是惡人先告狀,您要審的案子,她可是犯婦!”
這話一出,蘇悅兒嘴角上揚,眉卻是一豎:“魏氏,你莫口無遮攔!這般含血噴人的話我勸你統統收回!否則,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魏靈韻看蘇悅兒敢威脅她,此時更是一梗脖子言道:“大人,民婦要告白家大奶奶白蘇氏她謀害親夫之罪!”
“你要告我?”蘇悅兒不等董大人做出反應,便是上前一步衝魏靈韻瞪眼:“你瘋了?咱們可是一家!”
“一家又如何?我再是管你叫聲姐姐,你也是犯婦!”魏靈韻瞪著眼拿著氣勢。
“魏靈韻,你可搞清楚,咱們都是白家的人,你這般對我,可太無一家之念!”蘇悅兒繼續急言,魏靈韻自是介面:“律法之前何來一家之念?我之求大人給個公斷!”說完便是,“噗通”一聲,直接跪地,衝著那還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董大人便是磕了一個頭大聲言語道:“大人在上,請受民婦之訟!”
“啊,你,你要訟何事?”董大人一臉的尷尬之像,只能先順口而接。
“民婦有三訟,都乃狀告白府白蘇氏!”魏靈韻說著一雙眼睜的溜圓,似是鐵骨錚錚,可董大人一聽這話就是驚的直眨眼:“啊?告她?這,這,那個,你們可是一家人,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董大人這般言語明顯的是話中有話,蘇悅兒見此,心裡一個咯噔,人便上前衝著魏靈韻噗通一跪的言道:“妹子,靈韻妹子,當我求求你,別胡鬧了可成?咱們白府現在裡裡外外都是街坊,我求你就當為了白家的臉,快快和大人說,你不訟可成?”
魏靈韻一見蘇悅兒給自己下跪,當下便是一驚繼而冷笑言道:“現在姐姐您知道急了?晚了!我告訴你,今天我是定會訟你謀殺親夫之罪!”
“你!”蘇悅兒做出一副氣急心焦之態,便是身子往後一墜般的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那魏靈韻一見,心中立時暢快,當下便衝那董大人相言:“董大人,請您聽民婦訟言:今日我白魏氏狀告白家大奶奶白蘇氏三等罪狀,其一,乃是其藏匿白家大爺,知其有危而不言,使得大爺白託了數日,不得醫治之機,我告她棄夫不顧,失婦禮失家主之責之罪;其二,乃是其心狠手辣,借給大爺醫病為由,給大爺餵食夾竹桃之葉,達十片之重,累我夫氣絕慘死,我告她謀殺親夫之罪;其三,請大人看看我此時何等模樣?這乃是白蘇氏借身為長妻而對我欺辱之果,她謀殺親夫不予我狀訴,竟將我打傷至此,幸得我夫離世,府內生亂,我才得以離開,不然恐有被脅迫甚至滅口之嫌,這第三,便是我告她,欺凌平妻,虐待於我,更,殺人滅口!”
魏靈韻一長串的把這三大罪名全部講了出來,當下就把周圍的人給驚的議論紛紛,那城主大人都不免做出一番義憤填膺之相,儼然在抱打不平一般。
只是董大人聽的面有尷尬之色,將城主掃了一眼,將蘇悅兒看了一眼,便是一臉為難的說到:“這,這算怎麼回事?其實吧……”
“魏靈韻!你竟真的告我?”蘇悅兒感覺的出董大人似有告知真相之意,忙是出言喝問,那魏靈韻見蘇悅兒一副抓狂像,更是來子勁,梗著脖子的再強調:“是,我告!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