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也許,我為刀,那麼這個走上懸崖峭壁的人便是我!”
“悅兒!”白子奇聞言激動的一把拉直了蘇悅兒就要言語,可蘇悅兒伸手點在了白子奇的唇上:“其實,我有個更好的注意,與其你控制關係網,而把自己置身在錢權交易之中,為什麼不和我一起,趁著紅門藍門在咱們手裡而好好想想生財之道,先把錢攏在咱們的手裡呢?只要錢在咱們手裡,哼,只怕是皇上都要看咱們臉色,那些官家還不是要求著你?何必你去費心的撿著他們呢?”
“你的意思是?”
“和你差不多,商君,只不過,你是打算以權抓錢,我就是,以錢生錢!”
夜已深,白府內四處都靜幽幽的,唯獨那眉夫人的院落此時卻有點鬧騰。
魏靈韻的廂房外,三個婆子連帶兩個守夜的媳婦兒正湊在一起坐在那廊下絮絮叨叨著之前魏夫人那失態之舉,而另外還有兩個丫頭則立在魏夫人的門外張嘴打著哈欠。
“砰!”又是一聲碎裂聲從屋內傳來,兩個丫頭齊齊撇嘴,卻是問都不問一句內裡,而廊下的五個人更是搖頭晃腦的飛著吐沫星子。
“得,還摔!當真是陪嫁的多拿來顯擺啊!又本事她就砸摔到天亮去!呸!”一個婆子說著朝地上假啐了一口。
“可不是?看著那麼嬌滴滴的一個大小姐,想不到竟能做出那種齷齪事,想起來,我都替她害臊!你說那城主和城主夫人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兒那般浪樣,以後還有臉出門不!”另一個婆子說著鄙夷的笑了起來,兩個年輕的媳婦子便是陪著一起嗤笑,當下也念著一些剜酸的詞句洗刷著魏靈韻,他們一點也不壓聲音,在這夜空裡也算是清晰無比了。
“砰,嘩啦!”又是一個物件砸上了窗戶,繼而摔於地發出那瓷片碎裂的悽慘之聲,許是因為砸在窗戶上,衝兩個丫頭們近,便嚇的一個丫頭抱頭前衝口裡叫了一嗓子,這下那幾個在一邊聊天的婆子和媳婦子便是拿架子的衝到了魏靈韻的房門前,一個看起來是年紀最大的便是衝著那門窗抬著胳膊相指而罵:“你砸呀,做了醜事就別怕人說!什麼東西!看著是大家閨秀一個,做的是比那窯子裡腌臢貨還濫髒!什麼玩意!我呸!我要是大奶奶橫豎叫人拖你綁到春凳上,先抽你一頓鞭子破了你一身的皮!看你還怎麼騷情!”
“就是,就你那爛樣也配做我們的奶奶?明個我們幾個就給太太和大奶奶說去,如此丟人現眼的,我們出去都跟著丟人!”
婆子們本就是嘴巴厲害的主,加之魏靈韻再下人前丟了臉,又是被太太掌嘴叫喊著押回來的,自是一個個都再沒把她當主子,只管剜酸,畢竟這女人一旦做出了丟了名節的事,任你好大的家世也只能是個被嘲笑怒罵的主兒,何況她捫幾個更是太太跟前的人,拿喬做架的也早已慣常,所以這會辱罵起來也是更加的口不擇言。
婆子們一罵起來,自是不會三兩句就住嘴的,當下每個人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全是些惡毒不堪的言語,把兩個丫頭都聽的多次對視繼而縮在一邊全然做了看客。
五個人辱罵了一陣子,便漸漸沒了罵的興致,因為魏夫人的廂房裡再沒半點動靜,不見回嘴,也不見砸摔,更沒了先前還隱隱能聽見的哭聲。
“韓媽媽,您歇會吧,人家聲都不敢吱了,您還理會她做甚,走,咱們一邊閒聊去!”
媳婦子瞧著也罵的差不多了,便勸著為首的一個休息,韓媽媽也順勢一點頭衝那兩丫頭抬手:“你們繼續守著!”說罷便欲往廊裡去,而此時對面眉夫人的房門卻是吱呀一聲開了!
“吵什麼吵!還叫不叫人睡了!”丫頭的身影顯在門口,衝著她們幾個吼了一句便是砰的一聲又關了門,幾個婆子當下一愣,各自對了眼,便是有冷哼的,有衝著那廂房啐口的,有口裡嘟囔的,但卻沒一個敢像罵魏靈韻那本直愣愣地辱罵眉夫人的。
雖然她們也清楚眉夫人那日子過的也好不到哪裡去,更不知道她是怎麼得罪了大奶奶,讓大奶奶氣的給撤了人伺候,但畢竟人家肚子裡有貨,即便當初行為不檢,卻也只是因為與大爺先有肌膚之親才被納成了妾,至少沒像魏夫人這般眾人面前做下那種樣兒來,所以一時大家都是各自小心的表達著不滿,卻都沒再敢鬧騰。
院子裡又恢復了先前那種嘀嘀咕咕的聲音,不時的有兩句嗤笑。但沒過多久,那韓媽媽卻起了身,瞧看著魏夫人的廂房言語道:“你們覺不覺的不大對勁?”
“老姐姐,您操的什麼心啊!先前她鬧騰個沒完,咱們罵了好些,只怕這會她想鬧都不敢鬧了唄!她安靜了也好,免得